姬昊感到很快樂!
自離開姬家村,受了太多挫折,經曆太多的打擊,姬昊太需要一場勝利來找回做人的信心。而考上皇城司,就是這場及時雨般的勝利!
新科武舉要在東京皇城司接受半年操練,他們要學習隊列、陣法等兵法,兼習十八般兵器、摔跤、拳博等武術。
新科武舉一般是像姬昊這樣的低階仙人,因為沒有凡人可以舉起百鈞巨石。姬昊雖然考試成績位列榜首,但在操練期間,綜合實力在同年中並沒有出類拔萃。
原來姬昊隻是較為精通射箭之術,其他兵器、摔跤、拳博均處於後進。至於兵法,隻考教條理論,大家都會背誦兵書,分不出優劣。
姬昊感到失落,更感受到壓力,暗暗要求自我提升。因為擅長的射箭隻適合遠程攻擊,一旦被敵人近身,力量和身法的薄弱恐怕會讓自己陷入被動。
於是姬昊苦練短劍術,以期敵人貼身近前,能夠在近身搏鬥中不弱下風。
快半年後的一天晌午,姬昊穿戴整齊,來到東京一家頗有名氣的酒肆自斟自飲。
一人徑直坐到姬昊對麵,姬昊仔細一看,卻是李著明。
他鄉遇故舊,兩人分外高興,添酒加菜,邊飲邊敘。
“著明,你怎麼也來了東京?”
“昊哥,我原本是楊溪鄉總兵楊輔手下的把總,日前蒙楊總兵提攜,僥幸升了守備,與其他新晉守備一道來東京集中操練。”
“原來如此,可喜可賀。”姬昊敬過李著明一杯酒,接著問道:“令尊最近可好?”
“他啊,給我留書一封,說什麼‘任務完成了’,‘要遊曆四方’。已帶家母離開楊溪鄉,不知現在何處。”
“哦?什麼任務完成了?”
“我也不知。我隻知家父早想雲遊四方,想趁家母身體還算硬朗,一起浪跡天涯,做一對逍遙鴛鴦吧。”
“令尊心境和選擇令人欽佩。”姬昊發自內心讚美。
“嗨,他也不是一出生就是閒雲野鶴,隻因對先民國上下心灰意冷,一氣之下隱居避世罷了。
“此話怎講?可否細講?”
“我也不知具體。隻知家父曾是先民國五品仙將,統兵一方。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解甲歸隱,這些年一直在各流民鄉隱居。”
“看來你對令尊的了解,比令尊想象的要多。”
“嗨,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