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來了。”
“老賈,看來,你的計謀,今日,定會將那玉麒麟,推入南河這條無底深淵啊!”
楊麒麟得意的說著,他最希望的就是看到,我出現在這裡。
因為隻要我出現,就意味著,我在劫難逃。
老賈則露出神秘微笑,道。
“是公子您的氣運,舉世無雙,那山野道士跟您鬥,哼,也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依我看,今日就算玉麒麟現身,怕也隻是跟那陳家一起下河演戲而已。估計,最多就下河跟鎮河人去河麵上走一趟,說找不到墜龍,就完事了!”
“不過,這樣的話,玄門道門佛門,乃至山裡邊的那些家族,可不會買他的帳,把大家騙過來,看他這樣無聊的表演,可是犯了眾怒啊!”
楊麒麟接著說。
“江湖上這些大人物的眾怒,一個小道士,可擔不起!”
“哈哈哈……”
他得意的笑了起來。
旁邊。
玄門的人當中,有不少人看到我之後,也都在議論著。
雖然玉麒麟的名字,在整個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但是,幾乎沒有什麼人見過玉麒麟,他們還以為,玉麒麟是一位師出名門的大能道士。
此刻,看到居然是我這樣一個沒人認識的年輕人,在場的那些人還以為此刻現身的,根本不是他們期待的那個玉麒麟。
“不是吧,他就是玉麒麟?”
“怎麼這麼年輕,開玩笑的吧?”
“當年,龍虎山的天師內門弟子過來,都沒有能夠解決南河墜龍的事情,這麼一個小道士,何德何能,敢言解決南河之事?”
“有人知道,他師出何門嗎?”
“……”
旁邊那些人都搖了搖頭,有人又去詢問南省的人,南省這邊玄門的人其實也不知道。
“好像,隻是一個遊方道士,無門無派!”
“看他穿的那種黃色的道袍,看起來,倒有些像是茅山派的!”
其實,今日茅山派那邊,自然也有人來。
問題問出來之後,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茅山派那兩位弟子的身上。
那兩位,都是茅山派內門。
一位叫茅晉,一位叫茅十八。
茅晉是個中年人,留著短胡須,看起來,在茅山有些地位,而旁邊那位叫茅十八,就是茅晉的弟子,年紀輕輕,不過卻是滿頭華發,看起來有著一種特彆的氣質,整個人很是冰冷。
有些門派的過來,詢問茅山派,是否知道玉麒麟這位道士?
茅晉搖了搖頭,道。
“茅山上下,內門外門,包括茅山周圍的那些道觀,並無玉麒麟這位道士。”
“不過,貧道觀他麵相,卻好像有幾分眼熟,但實在不知,他師出何處啊!”
茅晉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我這張臉,隻是,玉麒麟絕對不是茅山派的,而他認識的年輕人當中,也並無這一號人物。
前些年行走天下,尋找機緣,卻也並未見過這號人啊!
所以,茅晉看到我之後,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但他怎麼想,都想不通。
旁邊那些玄門的人,見茅晉確定,玉麒麟根本不是茅山派的,所以,他們就更加確定了剛才南省那些玄門人的說法,這個玉麒麟,就隻是個遊方道士而已。
遊方道士無門無派,至於身上的道袍,可能那道士偏喜歡黃色的而已,與茅山並無關係。
“一位遊方道士,還那麼年輕,就想解決南河墜龍事件,我看此事,怕隻是嘩眾取寵而已……”
“十有八九如此,早知道,便不來了……”
“那小子,看起來也沒多少修為,怕是連氣沉丹田,都做不到吧?”
“……”
玄門的人在議論著。
而這邊,那位茅山派的茅十八,往師父那邊走了幾步,他從一開始都沒有說話,這會兒,倒是對他師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