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不敢想下去了,站起身來,緊張的看著秦無言的方向。
葉淩善於察言觀色,見到涼亭之內琴心的動作,不由狐疑道,不是你自己設的規矩嗎,怎麼這時這麼緊張乾嘛。
他順著琴心的目光方向看去,發現她看的竟然是秦無言。
丫的!
葉淩一下子恍然過來,又聯想起他們一開始就眉來眼去,這場局,原來完全都是為他秦無言設的,嗬,女人!
有意思了,要是這秦無言作不出比李澤林更好的詩來,那豈不是挖了個大坑兒給自己跳麼?
嗬,女人!
葉淩向秦無言看去,隻見秦無言身子僵硬,背脊挺直,臉色難看,額頭上還在冒冷汗。
啊這!
葉淩一口酒噴出來,差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秦無言,竟真的作不出詩來,這琴心姑娘真的挖坑給自己埋了。
“葉兄,你怎麼了?”
陳鑫看他突然噴酒,不由說道。
“沒事沒事,發現了件好玩兒的事!”葉淩擺了擺手,“取紙筆來!”他對一旁的小廝道。
陳鑫冷汗道:“你現在要紙筆乾什麼?我可真沒錢!”
葉淩白了他一眼,“待會兒你就知道!”
秦無言此刻簡直要哭了。
他讀了讀自己這三天寫的詩,再跟李澤林的詩一比,垃圾啊,垃圾,簡直就是大垃圾!
可這詩垃圾不要緊,琴心姑娘怎麼辦?要是李澤林成了她的入幕之賓,那她下場就慘了!
嗚嗚!
秦無言心中在滴血,我踏馬,這麼多天,為何不知道去請個大儒幫忙,難道琴心姑娘還沒我的麵子重要嗎?
秦無言,你糊塗啊!
李澤林一搖一擺的從浮橋上走下來,神情得意,走到秦無言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兄,該你了,嘿嘿!”
秦無言身子一抖,雖然詩已經敗了,但他仍不甘心,
“李公子彆急,李公子的詩的確厲害,請容我想一想!”
隻見他站起身來,皺緊眉頭,在桌前來回走了起來,希望自己還能寫出一個大作來。
“啊,秦郎,他他他……”
琴心姑娘看到秦無言的神情,一下子,心都碎了,眼淚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浮橋之上,小香姑娘歎息一聲,“秦公子,終究沒去找人幫忙!嗬,男人!”
陳鑫搖了搖頭,“秦兄在武道一途雖是天才,可這詩才嘛,就不行了!咦?葉兄,你在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