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三個才分家出來,所以沒有菜地,不過也不用擔心,我看了一下,我們院子外麵,有大片的空地呢,到時候我可以開懇出來種菜,這樣我們家也有菜地了。”
隻是才開出來的荒地,就算是種菜,怕是菜也會長得不好,不過也不是全無辦法,到時候再說吧。
聽說自家也能有菜地,兩個孩子頓時都高興起來。
“娘,到時候我們幫你一起乾活。”
聞言,林滿月不由笑了笑,這兩個孩子,還真是很喜歡乾活的樣子,當然她也不會拒絕主動乾活的孩子,即便他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
“那行吧,到時候你們幫我拔草。”
一聽又是拔草,他們都還沒有做過,但好似覺得,這是個熟活了,均是點頭表示“好,我們拔草。”
林滿月笑了笑,卻是沒有多說,那野地裡的草,和地裡長出來的草可不一樣,地裡土質鬆軟,一拔就能拔掉,但野地裡的草,可不好拔。
她得讓他們明白,什麼叫量力而行,嘴上說得好聽,實際行動跟不上,那可不行。
看完了地,帶著兩個孩子往回走。
思量著,明兒就過來,先翻一小塊地,將菜種撒下去育菜苗,隨後再慢慢翻地,待到菜苗長出來,她這地應該也能翻完了,壓根就沒想過一天把活乾完的,活兒慢慢做就好。
正想著,便見一人迎麵走來,見到他們時揖了一禮“長風嫂子!”
林滿月愣了一下,隨即想起這人來“哦,是文遠兄弟啊!”
這是村裡的讀書人趙文遠,聽說書讀得很好,模樣也長得不錯,而且這人斯文有禮,跟村裡的那些粗漢們很是不一樣,總之,這是村裡很多姑娘的心儀對象,這其中也包括陸荷花。
當初陸荷花打破原身的頭,就是因為這人。
當然那事兒也怪不到趙文遠身上,畢竟當初人家也是好心,見她背著柴禾要摔倒,幫忙扶了一把柴禾,碰都沒碰到她一下,就這麼著,陸荷花就醋意大發了。
趙文遠遲疑的看了她一眼,問道“長風嫂子,你頭上的傷,沒事了吧?”
他以前和陸長風關係不錯,當初他還小,時常被人欺負,陸長風幫他不少忙,彆看他是個讀書人,但在村裡有多招姑娘們喜歡,就有多招男孩們嫉恨。
近幾年年歲大了些,再加上讀書越發出眾,才沒有人再敢明著欺負他了。
“哦,這傷啊,沒什麼事了,我命大,許大夫說,挺過來就沒事了。”林滿月不甚在意道。
“文遠哥,你在這兒啊,我正到處找你呢。”
陸荷花從遠處跑來,一見到林滿月母子三個,頓時就黑下臉來“怎麼又是你,你在跟文遠哥說什麼?”
林滿月嗬笑一聲,懶得搭理她“文遠兄弟,我們就先走了。”
話說完,帶著孩子轉身就走。
“文遠哥,你搭理她做什麼,她一個寡婦,門前事非多,你跟她說話,回頭讓人傳些風言風語,對你名聲多不好。”
“你怎麼能說她是個寡婦,長風大哥說不定那天就回來了。”
“他要回來,肯定早就回來了,我爹娘都說他死在外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