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容站在一旁目睹了皇帝哄娃的全過程,整個人就是一個大無語。
所以她哄不好公主不是因為她哪裡做的不好,隻是因為她的權利不夠大而已。
她能帶公主去禦花園摘花嗎?
她不能。她隻能去禦花園看看花。
她能帶公主去荷花池釣魚嗎?
她不能。她隻能去荷花池喂喂魚。
她能帶公主去宮外玩耍嗎?
她不能。她自己都出不去,更何況帶個人了。
綜上所述,不是她自己不行,她隻是輸給了權力。
見心肝寶貝不哭了,皇帝終於鬆了口氣,一把抱起來還在嬰兒床上的宋晚晚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背。
宋晚晚現在就是一個不好意思的狀態,她剛剛突然情緒爆發,好像嚇壞了美人娘親和景昭容。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現在哭完之後整個人都是心情舒暢,悲傷春秋的想法完全都沒有了,對這裡的歸屬感也強了很多。
這裡有對她好的美人娘親,有寵愛她的便宜父皇,還有陪她玩的幾個哥哥,她應該知足。
安撫好了懷裡的小寶貝,皇帝眼神嚴厲的看著麵前的兩個妃子,語氣淡淡的卻帶著一股子威壓,“說說吧,怎麼回事。”
景昭容的嘴張開又閉上,她還是不說了吧,多說多錯。
嘉嬪也不知道說什麼,畢竟她連公主為什麼哭都不知道。索性隻是低頭不語。
見兩個妃子都不說話,皇帝在周圍掃視了一圈,看到了站在奶娘身後的柳絮。
“柳絮,你說。”
聽到皇上叫自己,柳絮從奶娘身後走了出來,跪在地上把當時的情況娓娓道來。
“最後,奴婢隻看見景昭容娘娘拔下自己的步搖逗弄著公主,公主就突然哭了起來。”
景昭容低著頭,沒有對柳絮的話進行反駁,畢竟她說的是事實,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你有什麼想說的沒有?”聽完柳絮的闡述,皇帝語氣不是很好的問景昭容。
景昭容搖頭,“臣妾無話可說,臣妾當真不知公主為何啼哭不止。”
“定是你擾了公主寧靜。”皇帝一句話給景昭容扣上了罪名。
景昭容扁了扁嘴沒說話,隻是把頭壓的更低了,皇帝說的她完全不能反駁。
“若是無事便去抄抄《女則》《女戒》和《女訓》,多多修身養性,不要出來擾朕的公主清靜。”
正好皇帝近幾日心裡的邪火沒地方發泄,這下全數發泄在的景昭容頭上。
“劉全福,傳令下去,景昭容驚擾聖架,禁足半月罰俸三月以儆效尤。”
景昭容“……”
宋晚晚在皇帝懷裡心虛的彆過了頭,她這次真不是故意坑景昭容的。
但是她現在不會說話不能解釋,所以景昭容背上這口鍋注定是要背的長長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