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穀中昌暴虐嘶吼。
正在這時,小竹門被人一腳踹開,來人飛快抓起穀中昌後衣領,一把甩下了床。
隨後,一道偉岸高大的身影進入趙玉珠眼簾。
模模糊糊中,趙玉珠以為自己認錯了人,眨了眨眼,那人已湊到了臉前——
怎麼是太子朱壽啊?
趙玉珠絕望地閉上滾燙的眼皮。
下一刻,一件披風裹住她,還伴隨一道溫柔的安慰:“對不住,孤來遲了,讓你受驚了。”
朱壽寶貝似的,輕輕打橫抱起趙玉珠,就闊步往小竹屋外頭邁。
出了小屋,夜晚微涼的山風,撲在趙玉珠滾燙的臉頰上,瞬間讓渾身燥熱的她舒服不少,意識也清明了些許。
“太子殿下,穀中昌如何處置?”侍衛統領追上來請示。
朱壽抱著趙玉珠,腳步一頓,聲音一改先前的溫柔,陰測測道:“就、地、正、法!”
簡短的四個字,幾乎卷著濃濃恨意,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擲地有聲。
若非他是太子,需顧及身份,大有一股非親自抄刀砍了他腦袋不可的氣勢。
敢碰他的女人!
朱壽憤怒得牙齒都磨出聲響!
不遠處,被五花大綁、雙膝跪地的穀中昌,聽到夜風傳來的“就地正法”四字,立馬雙眼赤紅,亮開嗓門就開罵:“你個混蛋太子,出爾反爾……”
可惜,穀中昌的大嘴早已被帕子堵住,哪裡容得他喊出真相?
緊接著,一刀揮來,頭顱落地。
睜著一雙怨恨、通紅的眼,穀中昌死不瞑目。
山裡涼風習習,翠竹聲陣陣,朱壽抱起趙玉珠上馬車前,又下了一道命令:“他乃朝廷要犯,頭顱和身子儘快給指揮使大人(薛妖)送去,莫要耽擱。”
侍衛統領領命而去。
“薛妖。”趙玉珠原本逐漸渙散的意識,聞得指揮使大人幾個字,又恢複了幾分,急得掉了眼淚。
重生歸來,她努力了這麼久,竟還是改變不了給太子做妾的命運嗎,清白要喪失在今夜嗎?
她不甘心!
“薛妖,救我……薛妖……”你在哪裡啊?
她從府裡被人半夜三更擄走,薛妖的眼線應該察覺不對勁了吧?他是不是……很快就來救她了?
朱壽聽著少女在他懷裡,喃喃低喊彆的男人的名字,那個剜心啊,那個憋屈啊!
良久,狠心擊碎少女的夢:
“趙小姐,得知消息後,孤派人第一時間去通知薛大人了,但他……有緊急任務在手,不知明天……趕不趕得來。”
今天不來就算了,連明天都未必能來!
換言之,你在薛妖心裡就不是第一位的,緊急任務都比你重要啊!
朱壽這話真是死勁往趙玉珠心窩裡捅啊!
哪個未婚妻受得了被情郎這般輕視?!
稍微有點氣性的,都要火冒三丈,對這樣的情郎失望透頂啊。
果然,意識逐漸不清醒的趙玉珠,狠狠咬住下唇,眼睫顫了顫。
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朱壽控製不住地嘴角上揚,但也隻是稍縱即逝,很快又壓抑自己不許笑,現在還不是笑的時候。
都還沒得到她呢。
“趙小姐,你中了情-毒,孤帶你去找太醫,看看太醫有沒有法子幫你解了。”
說著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也不待趙玉珠應答,朱壽就迫不及待抱起趙玉珠鑽進了馬車。
把少女放在木榻上,知道她熱得冒汗了,被子也不給蓋,就讓她這樣平躺,凹凸有致的曲線一覽無餘。
朱壽倒也還算規矩,端坐去了臨窗的側座。
但規規矩矩隻是表象,朱壽心裡可是滿腦子邪念,打量了一下馬車這個幽閉空間,心想,幽閉空間好啊,一旦少女毒發主動纏上來,他隨時可以在這裡要了她。
有情毒在,他完全不需對她用強。
得了她身子,回頭她還得貼上來感激他,感激他英雄救美,及時從穀中昌那個色中惡鬼手中救下了她!
否則,她就不是尊貴的太子側妃,而是朝廷要犯穀中昌的婆娘了!
這個計謀高啊,朱壽都忍不住佩服自己有個聰明的腦瓜了!
隨後,朱壽假模假樣地端坐側座,手中捧著本書在看,實則餘光一直偷瞄睡榻上中了藥的趙玉珠。
隻見少女在情毒下燥熱得漸漸失控,兩隻小手已經胡亂拉扯衣襟了,雪白脖頸露出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