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有教養,沒那麼開放!”
所以還是處!
趙玉珠小腦袋左右搖晃,躲避著男人的臭嘴。
可意識快喪儘的她,又哪裡鬥得過發了瘋的朱壽?親不著她,索性去扯她腰帶,急哄哄檢驗她到底是不是處子!
不想,腰帶剛拽下,外頭響起一陣猛烈的廝殺聲,刀劍碰撞聲。
朱壽一怔,須臾片刻,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道勁風從身後襲來……
來人隻一腳,狠狠擊中他下頭要害!
朱壽還來不及捂住下頭慘叫一聲,就像隻四腳蛤0000蟆似的,倏然從馬車窗口飛了出去。
趙玉珠已燥熱得雙眼迷離,恍惚中,似乎看見了一身黑錦衣的薛妖,他眉宇焦灼,焦急地攬住她,輕輕喚她“珠珠”。
男人胸膛硬邦邦的,摸上去比石頭還堅硬硌人,與記憶中的薛妖一樣耶。
莫非他真是薛妖,不是她情毒太深,幻想出來的?
“薛妖……”趙玉珠已分不出真假,下意識往薛妖胸膛貼去,甜甜一笑。
少女以為自己在甜甜一笑,實際上雙頰酡紅的她……在極其妖嬈、魅惑地一笑。
勾得薛妖神魂一蕩,腰腹一緊。
薛妖一路踏著夜色策馬奔來,衣裳上沾染了夜間的涼涼霧氣,趙玉珠小臉貼著他胸膛上涼涼的外袍,身子顫了顫,莫名的舒服。
忽地,少女隻想要更多,仰起潮紅滾滾的小臉,雙臂像纖細的菟絲花,攀上薛妖脖子本能地吻了上去。
薛妖給予回應後,她血液裡的躁動果然好些了。
馬車在顛簸的山路上繼續前行,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外頭傳來一道稟報聲:“少主,小河到了。”
聞言,薛妖把趙玉珠微微敞開的裙裳給整理好,腰帶被太子拽走了,他便扯下少女頭上的發帶往她腰間一係。
隨後,打橫抱起雙眼迷離、意識不清的趙玉珠,跳下馬車。
此處是一片綠茵茵的山穀,兩側綠樹紅花環繞,中間蜿蜒著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
薛妖眼神一掃,見蔣言走近了,低聲問:“解藥何時能配來?”
蔣言上前一步,低聲回稟:“少主,葛神醫說,此款西域情毒需要一千多種草藥來解,耗時過長,沒個半年……配不出。”
薛妖眸色一沉,正要開口說什麼……
徹底陷入情-欲的趙玉珠,昏昏沉沉,早分不清自己在哪了,橫躺在薛妖臂彎裡的她燥熱得異常難受,不管不顧地環緊了薛妖脖子,湊上去尋了他紅唇繼續親。
薛妖還未來得及吩咐蔣言的話,生生被趙玉珠給吞了。
蔣言先是一怔,隨後紅著臉低頭看草地。
少主一直高冷,今兒居然撞見他縱容一個女子如此亂來,還不避嫌。
薛妖沒再搭理蔣言,抱著趙玉珠默默往河邊走去。
副隊長蔣璿,解決掉太子那些死士後追上來,不巧,遠遠撞見薛妖抱起少女跳下車,少女妖嬈地索吻,薛妖居然沒拒絕!
邊吻邊走!
蔣璿腳步一頓,愣在了原地。
蔣言反應過來,奔過去往妹妹身前一站,擋住了她視線,提醒她:“非禮勿視。”
蔣璿趕忙收回視線,抱著刀轉過身去,良久,語氣不安道:“哥哥,少主這是……要親自給趙小姐解情毒?可少主的身子……”
蔣言抓了妹妹手臂,默默搖頭,止住她僭越的話。
那頭,薛妖抱著趙玉珠,來到一處有大岩石遮擋的河岸,踢掉靴子,抱著她緩緩沉入涼涼的河水裡。
河水不深不淺,堪堪沒過趙玉珠胸脯。
河水清涼,讓情毒即將達到巔峰的趙玉珠驟然疏解不少,但這種疏解隻是種輔助,沒法徹底解決少女體-內的毒,很快,姑娘不滿足於親吻,躁動不安地在水下解開了自己衣裳。
月光打在水麵上,波光粼粼,薛妖微微低頭,水下少女修長雙腿死死夾緊的姿勢一覽無餘。
薛妖知道,西域情毒,並非尋常媚-藥,一旦入體,不發生關係,會血液沸騰而死。
且,少女每月都會發作一次,至死方休。
除非服用解藥。
正因為藥效好,能逼得女子為了保命不得不屈服,所以價格也非普通官宦人家能承受得起的。
說是價值連城都不為過!
太子那個混蛋為了坑害趙玉珠,真是下血本了!
氣歸氣,麵對趙玉珠妖精似的熱情,薛妖心底說不喜歡,那絕對是騙人的。
月光下,趙玉珠紅唇微顫,薛妖見她發髻散落一半,索性連僅剩的一根發簪也拔去,“當”的一聲,拋在河岸的石子上發出一聲脆響。
少女黑發如瀑,儘數傾瀉在失去衣裳遮擋的白潤肩頭,發梢在流動的河水裡似水草般輕輕搖曳。
“薛妖……”趙玉珠淚眼朦朧。
“喚我彥之。”薛妖灼熱的氣息拂在少女耳畔。
少女乖巧聽話:“彥之哥哥。”
“珠珠。”薛妖回應似的柔聲喚她,敏銳察覺少女肌膚下的血液愈來愈滾燙,肌膚也明顯泛紅,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薛妖閉上眼短暫的猶豫後,動了,在水中白色裙擺的遮掩下,探入中指。
趙玉珠手一抖,指甲在薛妖脖頸刮出兩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