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趙玉珠警鈴大作,強撐著瞪大了雙眼,將美貌婦人的每一絲情緒都收進眼底,死死咬住下唇,抑製住藥物作用下不斷往外冒的羞恥的低吟聲……沒回話。
銀川郡主沒套出話,也不氣餒,少女中了藥,一時半會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忽地,一個念頭劃過……
“來人,將這姑娘抱上馬車。”
銀川郡主率先回了馬車,卻久久不見侍衛抱了人來,探出窗口一看,卻見地上的趙玉珠手抓腳蹬,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誓死不肯讓侍衛觸碰……
銀川郡主內心一個冷笑,這少女倒是比她娘當年烈些。
頓了頓,抬手阻止了,另喚了個粗壯有力的婆子去抱。
正在這時,薛妖尋著信號彈,焦急地找來了。
遠遠的,薛妖望見趙玉珠被一個婆子抱上了馬車,礙於有外人在,他不好上前,騎馬遠遠跟著,直到一行人進了一家客棧,單獨給趙玉珠安排了一間客房……
薛妖破窗而入,等他來到榻邊,床帳裡的趙玉珠在情毒的折磨下,手指早將身下的褥子揪得一片淩亂,一縷發絲咬在她紅唇裡,濕漉漉的。
少女媚眼如絲,渴望的目光投在他身上。
“彥之哥哥……”少女淚盈盈的眸子顯然認出了他,紅唇輕顫。
“珠珠……”薛妖剛回應了一聲,就見趙玉珠憑著本能飛撲而來,外裳早不知去哪的少女,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小衣,領口鬆鬆垮垮,似一隻顫抖的白蝴蝶撲上薛妖健碩的身軀。
兩隻纖細的玉臂,似兩條菟絲花不管不顧纏了上來,緊緊攬住男人精瘦的窄腰。
嘴裡“彥之哥哥”“彥之哥哥”喚個不停。
薛妖腰腹一緊。
視線低垂,少女鬆鬆垮垮的領口裡,一抹紅色肚兜若隱若現,大掌撫上她後背的那一刻,幾乎抑製不住。
但想起隔壁房間的人,薛妖強行把持住了自己,撈起趙玉珠拉扯掉的外裙重新給她穿回。
正在這時,銀川郡主似乎帶了一排人過來,敲響了門,聲線溫柔:“姑娘,你沒事吧?若實在煎熬不住,我給你尋了幾個……沒伺候過人的清倌來……你挑一個看得順眼的?”
清倌是妓院專門給貴婦備下的男妓。
薛妖聞言眸色一沉,強行壓抑住心火,才沒當場弄死門外自作主張的貴婦。
眼下,趙玉珠的外裙還沒係上,薛妖顧不得了,扯了一床薄被把她整個兒一裹,抱起她就躍窗而出。
聽到動靜的銀川郡主,急忙推門卻推不開,竟是先頭的趙玉珠強撐不適的身子給落了栓。
“給我踹!”
一聲命下,兩個護衛一腳踹開了門。
此時的客房內,哪裡還有趙玉珠的身影?銀川郡主急匆匆奔至敞開的窗戶,隻來得及遙遙望見一個黑錦衣的男人抱起一床白色被子,快速打馬離去。
銀川郡主銀牙暗咬,好不容易顧茵茵(女主娘親)那個賤人的女兒落在自己手裡,居然一時大意讓她給逃了?
“這位夫人,您看誰留下?”門口的龜公,笑嘻嘻向銀川郡主請示。
銀川郡主掃一眼門口杵著的、正待遴選的、十來個眉清目秀的清倌,暗恨他們來晚一步,沒福氣賣力地伺候顧茵茵的女兒了。
“滾,一個沒看上!”銀川郡主沒好氣地道。
卻見龜公依舊笑嘻嘻地伸出掌心討銀子:“咱們來都來了,總得意思意思一下……”
銀川郡主麵色一沉,冷聲命丫鬟給了一腚賞銀,心氣不順地讓他們趕緊滾。
一群鴨子,臟!
顧茵茵的女兒不在,他們就不配再杵在她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