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彆亂說。”
鄭華搖頭,拿著帕子輕輕的擦拭著桌子上的茶水,還看了一下郭慶的手,見沒有燙傷這才放心。
“那日有幸陪著陛下去定國公府賞花,親眼看到已經懷有四個月身孕的錦兒跪在亭前,定國公不想讓她打擾了陛下的雅興,便讓她先退下,誰知她竟一下子暈倒在地上,孩子也沒有留住。”
“世子給陛下的解釋是錦兒因為打碎了一個花瓶,衝撞了世子妃,所以罰跪,叔叔,您相信嗎?”
“您說錦兒過得好,可是自從她進了定國公府的門,出來看過您嗎?定國公府離著您在京城的生意,坐馬車不到半個時辰,她為何不來看您?又為何連自己懷有了身孕這樣的大事兒也不和您說一聲?”
聽了鄭華的話,郭慶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原來以為,隻要是女兒過得很好,那就什麼都行。
可沒想到,他的錦兒,在定國公府吃儘了苦頭。
鄭華今日若不是告訴了他實情,隻怕是他會一直一直的蒙在鼓裡呢。
現在失去了孩子,以後錦兒自己的命都沒有了,那是不是他也不知道?
“都是我害的,我終究是護不了她的周全。”郭**著眼眶低下頭,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叔叔,不是您害的,或許一開始,這就是個圈套。”鄭華一邊勸著郭慶安心,一邊說出自己的分析,“慕容愷的圈套。”
郭慶好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猛然抬頭,“你是說,當初我的生意,是慕容愷派人動的手腳?”
是啊,一個連郭如錦孩子都不會在乎的人,又怎麼會打發好心的救了他?
除非,那人獲得的,是最大的利益。
郭慶在生意場上這麼多年,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足夠的精明,沒想到還是被人給算計了,搭上了他女兒的一輩子。
“現在隻是猜測,我們需要的是證據,郭叔叔,您好好的回憶一下當**兒。”
郭慶麻木的點點頭,開始講當**兒,事無巨細的講給鄭華聽。
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