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媛看到這一幕心裡那叫一個痛快,那些看不起自己是庶出的人就應該是這個下場。
看著鑾駕已經走遠,襄王秦時序才運著輕功回了王府。
這要是讓父皇知道自己偷聽,非要治自己的罪不行,但是他為了證明父皇能不能聽見已經沒有辦法了。
當晚,襄王府。
秦凝瑤正在廳內認真的挑選著花瓶,“這兩個花瓶都是父皇新賞的吧。看著都不錯,要不我就都拿著吧?”秦凝瑤說著就要動手,一點兒都沒有客氣的意思。
“隻能拿一個。”秦時序連忙伸手製止,嘴裡還在埋怨著,“明明是你和昕兒之間的事兒,怎麼來拿我的東西了?”
秦凝瑤微微聳了聳肩膀說道,“你不是也說父皇聽不見嗎?堂堂王爺不願賭服輸?舍不得?”
“誰和你們賭了?”秦時序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兩個花瓶他還是舍得的。
“皇兄就知足吧,皇姐拿了我七八支步搖呢,還有其他的首飾,那架勢和搶沒有什麼區彆。”秦凝昕在一邊無奈的吐槽。
“這怎麼能叫搶呢?都是我自己贏來的。”秦凝瑤美滋滋的喝了口茶水,得意的問道,“現在我說父皇能聽到嫣兒的心聲,還有不服的嗎?”
秦凝昕低著頭,她可不想再拿出更多的首飾給皇姐了。
本來她今天已經安排了徐太醫揭發陳芸,可是看父皇和劉太醫那個架勢,根本就用不著她的人。
秦時序端著茶盞,假意喝茶,掩飾自己的情緒。
為了看清事情的真相,他都已經到偷聽的地步了,今日最後在碧霄宮發生的一切與嫣兒說的全都吻合,他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
秦凝瑤看著自己對麵的兩個人一臉的苦像,輕笑出聲,“我的主要目的又不是贏你們的東西,我是想知道,他府上的丫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是誰,不用說也知道。
最近秦凝瑤一直擔心的就是這件事兒,經曆了這麼多日的驗證,終於有了結果,她也能放心下來了。
秦凝昕也點頭,討好一樣跑過去的坐在她的旁邊,挽著她的胳膊笑道,“是啊,是啊,皇姐就不用擔心了。”
“既然父皇早就已經出手,那你們之間一定不會發生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