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戲這不就要開始了嗎?】
【沒想到來蹭個地龍還能看這麼一出戲呢。】
【你要**他啥,說出來讓我們聽聽。】
“定國公世子慕容愷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欺辱女子,欺騙郭氏,這些證據,還請陛下一一過目。”王玉忠義正嚴詞道。
永明帝皺著眉頭起身,一手抱著小奶團子秦凝嫣,一手將王玉忠**的奏折接過來看了。
【這奏折可真的是夠長的啊?】
秦凝嫣在永明帝的懷裡眨巴著眼睛,試圖看清楚這奏折上的內容。
這奏折原來是鄭華寫的,可鄭華與王玉忠的字跡很不一樣,鄭華的字跡工整,王玉忠的字跡會潦草很多,所以王玉忠不得不將奏折重新整理了一份兒呈上。
永明帝皺著眉頭禦覽完了那些奏折上的內容,不看也知道寫了什麼,看完之後隻會更加的動怒罷了。
他不明白為何會是王玉忠**,可不管是誰**,他都要一樣的定慕容愷的罪。
“魏德海,即可將慕容愷傳來見朕。”永明帝轉身,將奏折拍到了一邊的檀木桌上,王玉忠死死的低著頭,知道陛下這是急了,跪在地上大氣兒都不敢出,心想陛下這麼的寵愛六公主殿下,不怕一會兒自己再動怒嚇著她嗎?
殊不知這位六公主殿下最喜歡看的就是熱鬨了。
與此同時的定國公府,慕容愷剛剛醒酒,世子妃徐曼就過來,扶著他從床榻上起來,嬌聲問道,“爺,您醒了?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慕容愷按了幾下眉心,順勢的將徐曼摟到自己懷裡,“沒有什麼不舒服了,剛剛酒味太大,可是熏到你和孩子了?”
徐曼搖搖頭,“那倒是沒有,隻是有一件事兒,妾這心裡實在是想不明白,聽說郭如錦那個小賤妾回娘家了,還是爺您親口答應的?”
徐曼說著,已經從慕容愷的懷裡掙脫出來,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生悶氣,“我知道爺還是寵著她的,既然留住人也留不住心,妾又何必這般的小性子,惹得爺厭煩還要來房裡做戲。”
看著徐曼的眼淚流出來了,慕容愷到底是心疼的,連忙過去,想拉著她的手,卻被徐曼一下子拍開了。
“曼曼,你聽我給你解釋,是郭如錦自己在幾位殿下麵前說的自己要回家,我若是直接拒絕了,怕是又要被陛下訓斥一頓,那到時候心疼我的不還是你嗎?”
“誰心疼你啊,你現在在外人眼裡就是個寵妾滅妻的紈絝子弟,妾才不會心疼呢。”徐曼這樣的回應著,可是聽著語氣,明顯是心軟了。
慕容愷捧著她的臉頰,親昵的吻了一下,繼續哄道,“我現在就去將人帶回來,到時候隨你處置。”
徐曼輕輕推了他一下,讓他趕緊去帶人。
這些日子慕容愷居然去了她房裡兩次,還帶著她去參加了什麼交流會,這個小賤妾,不給她長長規矩,便不知道誰是正牌的世子妃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