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了,都感到了一種緊張,他們說道:
“我們準備好了,你快說吧,你的第一個線索是什麼?”
凶手說道:
“好吧,我就告訴你們,我的第一個線索是:我和夏蕊,現在在一個有很多書的地方,你們知道是哪裡嗎?”
他們聽了,都感到了一種困惑,他們說道:
“有很多書的地方?這太模糊了,這樣的地方太多了,你能不能再具體一點?”
凶手說道:
“不,我不能再具體一點,這就是我的線索,你們要自己去找,自己去想,自己去判斷,這是遊戲的樂趣,也是遊戲的難度,你們不覺得嗎?”
他們聽了,都感到了一種無語,他們說道:
“你這是在耍我們,你這是在逗我們,你這是在欺騙我們。”
凶手說道:
“不,我不是在耍你們,我隻是在和你們玩一個遊戲,一個有趣的遊戲,一個致命的遊戲。”
他們聽了,都感到了一種憤怒,他們說道:
“你這個瘋子。”
他們在辦公室裡,一直討論到了深夜,但是仍然沒有找到任何的突破,他們感到了一種沮喪,一種疲憊。
他們決定暫時休息一下,明天再繼續,希望能有一個奇跡,能有一個線索,能有一個希望。
他們收拾了一下桌子,準備離開,就在這時,他們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接聽。
“你好,這裡是警察局,有什麼事嗎?”他們問道,用著職業的語氣。
“你好,我是夏蕊的父親,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找到我女兒?”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種焦急,一種期待。
“夏蕊的父親?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電話的?”他們問道,有些驚訝。
“我是從夏蕊的室友那裡得到的,她們說你們是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找到我女兒?”男人重複了一遍,帶著一種不耐煩,一種急切。
“對不起,先生,我們還沒有找到你女兒,我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