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陽光,透過古樸的窗欞灑入屋內,送來一陣涼爽的風。
靜謐的竹屋旁,高高揚起腦袋的狗尾巴草,隨著微風左右搖晃。
玄太四肢僵硬的矗立在原地,雖然已是初夏,但他卻感覺到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劇烈的眩暈感再次襲來,看著有棲花學姐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少年十根腳趾頭不受控製的扣著地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好……好小,有點看不清。”
有棲花學姐那溫柔的聲音,卻如同子彈一般擊碎了少年的尊嚴。
“麻倉同學,我可以貼近一些看看它麼?”
求豆麻袋?!你要看什麼?!
可任憑麻倉玄太如何羞憤難當,但身體依舊難以移動半點。
少女滿臉羞紅,兩隻手掌托著滾燙的臉頰,掩飾內心的波瀾。眼波流轉間,似有無限的憧憬。
但學姐的身材太過飽滿,雙手夾緊的同時,也讓手肘不免向中間聚攏,緊繃的水手服如臨大敵,悶哼一聲,硬是咬著,牙堅守住了最後的底線。
玄太的頭腦依舊可以思考,但身體卻無論如何無法移動。如果他沒記錯,這應該叫做應急僵直,是動物受到過大刺激後的本能反應。
溫熱的呼吸,帶著少女的體香,貼的越來越近,玄太的心臟瘋狂的泵動,血液不斷的湧向各個遙遠的末端。
“斯國一!這樣就清楚多了!”
有棲花笑顏如花,眼眸中滿是炙熱的喜悅。可這樣的光,烙在玄太身上,卻像是酷刑一般折磨。
“嗯,但是還是有些地方看不太清哎……”
說著,有棲花汐世屏住呼吸,伸出修長的食指,緩緩探向那處神聖的禁區。
“有棲花學姐,請……輕一點。”
呸!
他分明想說“請自重”的,怎麼話到了嘴邊自己就變了呢?
看著已經兵臨城下的學姐,玄太乾脆躺平了,兩眼一閉,裝作一隻待宰的羔羊,期待,不,是等待審判的降臨。
身材高挑的有棲花汐世,即使已經蹲的很深,但是也要比玄太的禁區高上一些,因此隻能吃力歪著腦袋。
這個動作,則更加壓榨了海軍服僅有的生存空間,以至於一小部分白膩,爭先恐後的從撐開的衣領縫隙中逃逸出來。
而如此深的蹲姿,更是遠遠的超出了短裙的承載能力,在碩大蜜桃的擠壓下,直接淪為了了裝飾品。
少女聚精會神的看了好久,終於嫣然一笑,輕聲感歎道
“好精密的符籙,如果不是近距離觀察,真的很難看清呢。”
符籙?
玄太緊閉的雙眼驟然睜開,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身前的有棲花學姐。
然而眼前那副驚心動魄的美好畫麵,又被瞬間擊穿他的薄弱意誌力。
玄太趕忙再閉緊雙眼,《清心咒》在心中念得嘎嘣作響。
真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淪為大姐姐的教具。可是大姐姐,你不覺得這很尷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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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場鬨劇般的相處,玄太終於搞清楚這位有棲花汐世的屬性。
說的好聽點,有棲花學姐屬於那種神經大條的且單純的女生。
說的不好聽,就是書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