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走之前,嚴管家遞給她一張銀行卡,叮囑道,“老夫人給你留的,這次置辦家宴的開銷刷這張卡,這次唐家會來,所以一切置辦以唐小姐的喜好為準。”
婉辭拿上銀行卡,她的車修好了,就停在庭院的角落。
她本來打算回學校,但周末還有點兒時間,她拐彎去了江邊的咖啡館。
梁月正忙著,沒空陪她聊天,“我還有幾杯訂單著急出餐,你既然有空順便幫我煮幾杯咖啡出來吧。”
梁月跟她在一個孤兒院,比她小一歲,被一對生不出孩子的夫妻收養。梁月從小自食其力,兼職打零工,高中畢業開了咖啡館。婉辭說不上自己比梁月幸運還是不幸,她是不允許被打工的,而且李怡幾乎不給她零花錢,現在李婉辭比梁月還要貧困。
但梁月不嫌棄她,高中的時候把錢掰兩半花,兩個人分著吃零食。
婉辭換了一身工作服,摸了摸躺在陽光下的小貓咪,是梁月養的一隻貓,叫發財。
“你店裡的帥氣小哥哥呢?今天怎麼不在。”
“花瓶,被我趕走了。我就靠著他吸粉來著,但他脾氣太差,沒吸點粉絲,投訴不少。”梁月繞到她身旁,捏了捏她的小臉,“不然你過來給我當幾天零工,你的顏值勾引點兒愛喝奶茶的男士也不錯啊。”
“沒個正形。”
把幾個單子的咖啡處理完,兩個人窩在前台下麵角落處的兩紮小板凳上。
婉辭靠著牆壁,歎了口氣,“萬越找我麻煩。”
她把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梁月越聽越來氣,“以萬越的性格,肯定不依不饒,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