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辭,“喝酒了,心律不齊。”
“嘴硬。”李言策握住她青蔥玉白的手指,“兩年前,你在酒吧拋下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連我為了你背醜聞的事也可以忘記,跟他分手,你跟我在一起。”
他眼底似是商量,但話語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句。
婉辭想笑男人的自我與自視過高,“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喜歡一個狐朋狗友成群,還差點兒毀了我的男人?”
李言策目光凝聚,“隻是差點,沒有到那一步。”
婉辭目光清清涼涼,“李家人看中收益,那你怎麼會覺得我會談沒有結果沒有收益的感情?”
“你跟我談收益?”李言策詫異,“程少傑又能給你什麼?”
“一個正牌夫人而非時刻搖搖欲墜的身份,給我適當的關心和愛護。還有我現在學的專業,雖然不是我自己選的,但既然走了這條路,在他的公司可以發揮價值,這也是我想要的未來。”
“身份、價值、未來,從一個男人身上你就像得到這麼多,太貪婪了。你想要的無非是脫離李家的束縛,但不應該是再進一個牢籠。”
他說的沒錯,無非是因為自己做不到改變現狀,所以選擇更大的一個牢籠罷了。但在有利條件都不占的時候,換一個環境是最好的選擇,如果最後連選擇的勇氣都沒有,才是悲慘。
“據我所知以他家的教養,嫁過去最大的可能是被束縛,給你一席之地也許是廚房的一畝三分地。而跟我在一起,有很多既得利益,不需要討好李家任何人,甚至唐藝香,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比程少傑,有更多你想要的東西。”
婉辭笑得散漫,“你又何嘗不是另外一個牢籠。何況,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浪蕩慣了,非要嘗試這些不著邊際的事嗎?”
“你不答應,我也有方法讓你答應。看起來你也不在乎程少傑,梁月呢,你的朋友?”
男人翻出手機,放了一段視頻,梁月被綁在沙發上。
婉辭惱怒,“你受了什麼刺激?快把她放了。”
“你知道我跟你的最大區彆是什麼嗎?我談戀愛不講邏輯,沒有那麼多道理。你可以試試,下次再跟彆人鬼混在一起兩個小時不接我電話,忽視我,我會不會真乾出點什麼來。”
婉辭沒想到他會拿梁月下手,如果是威脅她自己,她都沒有這麼懼怕。
婉辭耐心地撫平他胸口襯衫的褶皺,“你平複一下心情。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晚了。”
婉辭盯著他,在快墜入他眼眸時閉上眼,“我答應你,但我有兩個條件。”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