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醫院中層的那個室內花園散散步,墨總不會連自己建的醫院有什麼基礎設施都不知道吧。”
李成墨根本沒法好好工作,也就放棄了。年終結算階段,他除了來年的規劃之外,也不存在什麼棘手的事,“穿好衣服。”
唐藝香出門前看了她一眼,“我們要出去了,你請便。”
那個表情就是再說,不歡迎,彆來。
婉辭看著兩個人互相攙扶的背影,唐藝香推的那一下她還沒解恨呢,但這算不算出師告捷呢。
她拿出手機打電話,“梁月,咱們買的望遠鏡還在嗎,能不能幫我送到醫院來,好急好急。”
梁月到醫院時還帶了發財那隻貓,所以婉辭一手抱著貓,一手拿著望遠鏡正專注著看醫院中層的玻璃房。
墨總把中層花園清場,玻璃房內就兩個人,婉辭不知道他們對立而坐在聊什麼,隻看到唐藝香一杯水潑在李成墨臉上。
哢嚓拍下來,留存記錄。
李言策站在她背後,撐著沙發看她一手望遠鏡一手相機的滑稽模樣,幽幽開口,“你是天生打工人嗎?又給自己領了什麼KPI?”
婉辭被嚇了一跳,側目看他,“你怎麼來了,還有,什麼叫天生打工人?”
李言策推了推眼鏡,彎腰近了一寸,“來看我家婉辭。”
怎麼就成你家的了?婉辭一指抵住他的胸膛防止他靠近,意外地戳到了肌肉,穿得真單薄,要風度不要溫度。
“這是醫院,站遠一點。”
話音未落,李言策在她唇邊留下一吻。
婉辭耳朵紅了,謹慎地看著門口。
梁月正靜悄悄地站在門邊,捂著臉露出一隻眼睛,驚掉了下巴,“誒誒,我不是故意要看的奧。”
梁月將洗好的水果放在桌上,驚豔於李言策的顏值,還有兩人之間的曖昧,“這就是綁架我的李總吧,幸會幸會。”
兩個人都像是從壁畫中走出來的,如果不是因為一家人在一起互相熏陶,她也覺得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