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李言策看了眼自己穿得整齊的衣服,“牛郎就我這樣?牛郎有我長得好看嗎,我還沒解扣子呢,你的表情像是我已經做了什麼一樣。”
婉辭語塞,沒有他臉大,果斷閉嘴。
想到跟梁月吵架了,還都是因為他,有點難過。
在這樣的懷抱裡,她眼眶又紅了,老虎也有掉眼淚的時候。
李言策捏捏她的臉蛋,拿出手機給梁月發信息,過了幾分鐘,把手機遞給她看。
李言策隻在信息裡說了一句她很後悔給梁月道歉,還哭了。梁月那邊劈裡啪啦說了一堆,最後總結陳詞,說她們多年感情吵架的時候多了,不在意。
婉辭抽噎地道,“這到底是我的朋友還是你的朋友。”
就這麼靠了一會兒,她心情好了一點。
中午嚴管家送來一份午飯,她還好心地分給李言策一半。她不知道,李言策的矜貴是由內到外的,紅塵之下風評依舊極佳的原因是他潔癖,不會跟女孩亂來,所以更加令人好奇,惹得公主千金前赴後繼。他對食物地挑剔程度亦是如此,平時跟彆人吃飯都是用公筷,怎麼可能吃一碗飯。
為什麼她可以,李言策不知道,也許隻是因為這些規矩在漫長又浮誇的少年歲月中隻被打破了一次。鮮血侵染他的胸膛,夾雜著她的眼淚,還有她的控訴,他在迷藥之下突然清醒,胸膛之下,是她負隅頑抗的軀體,她的指尖抵的是他心臟的位置,攥緊了他跳動的脈搏。放逐國外,午夜夢回,他不解,但抵擋不住對她的好奇和剖析,還有難得的對自己的自責。
婉辭問,“你吃魚嗎?”
李言策看了她一眼,“隨便,我就吃你剩下的。”
婉辭隻吃了她碰的那一塊,剩下的沒動,連飯也是挖出來在蓋子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