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雲竹醒的時候,餓的要死,五臟六腑的怨念根本壓不住。
她明明囤了這輩子都吃不完的物資,怎麼還會像八百年沒有吃過一頓飽飯的餓死鬼一樣。
餓就算了,偏偏她的耳朵也在飽受摧殘。
“都是一家子姐妹,憑什麼你那麼好命嫁進汪家,夫郎疼愛,繼子孝順,成為村裡人人羨慕的媳婦。”
“夫君還成為富商,有享用不儘的榮華富貴。這太不公平了。”
“還好,這輩子,我才是主角。”
“鄭雲竹,輪到你嘗嘗守寡的滋味了……!”
吵吵吵,說的什麼鬼話。
哪個好女人想嫁人啊,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睜不開眼的鄭雲竹在心裡罵罵咧咧。
一個小時後。
鄭雲竹終於得到了身體全部的控製權。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自己穿了。
穿成了在繼母手下討生活的倒黴蛋。
天天吃的比狗少,乾的活比騾子還多。
就這,繼母劉氏在外邊瘋狂敗壞原主名聲。
剛剛一直吵吵要靠嫁人改命的人,是原主重生的繼姐。
上輩子,劉氏給親生女兒千挑萬選了個秀才女婿,到原主這就是隨便找了個酒樓夥計打發了。
結果千挑萬選的秀才女婿是個短命鬼,
隨隨便便定的酒樓夥計成了人人羨慕的富商。
這才有了開頭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