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兄弟戳破了心思,李源反倒鬆了口氣,敞開了與他們談。
“實話說,這些天跟他們混在一處也沒撈到什麼,沒在上官那露臉不說,反倒應酬花了筆銀子。”
那些人鬼精鬼精的,接了上頭的事丟給底下人做,坐享其成。
偏你還沒辦法,隻能老老實實的將事辦了,慢慢跟他們拉關係。
寧安義撇嘴,“所以說你太心急了些,酒肉之交哪有什麼真情,遠比不得我們。”
李源討饒,“真知錯了,便是你們不說,差不多也該結束了,荷包撐不住。”
今年他家買了宅子,花了手中大部分的銀錢。
老家雖然會定時給他們寄銀子過來,但不多,尚不夠在京城生活的。
原是他們夫妻商量,他與同僚好好處處,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機會。
若是不行便罷了,他們安穩度日,總能慢慢升上去。
誰知道他上了頭,一心想繼續鑽營,真是當局者迷了。
……
不過李源的抽身離去,付出了一點小小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