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束,顧寧兩家在程家門口分開。
馬車裡,顧清明握著雲竹的手,“可受到刁難了?”
雲竹想起來就想笑,“你是說丁家那種刁難嗎?我巴不得多來幾個。”
聽幾句陰陽怪氣的話就能得到旁人憐惜,主動拋出橄欖枝,這種“欺負”,她愛死了。
“怎麼,你在外院也不平靜吧?”
“嗯,怪不得人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父子倆蠢的一脈相承。”
想來丁大人也真是氣瘋了,被他和安義一唱一和的撅回去幾句,就能開地圖炮,到頭來得罪一桌子的人。
得虧他們這一桌子都是文臣,頂多耍耍嘴皮子。
他可看見了,隔壁武將有一桌許是喝大了,直接當桌子一推,當場比劃了起來。
雲竹笑倒在他懷裡,糾正,“不,是全家都不聰明。”
她將內院裡發生的事細細說了,顧清明有些無語。
不愧是夫妻,倆人的表現一樣樣的,隻是後頭丁夫人忍不住了,沒喝酒上頭多話。
“回頭吩咐下去,挑好的給各府送糕點,彆忘了。”
雲竹點頭,“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