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雲竹拉著白露打量,“昨晚沒睡好?哈欠連天的。”
李娘子看著白露臉上的困倦,再想他們來得這般晚,不由得擠眉弄眼,小聲打趣。
“難不成是安義鬨得狠了?回頭可得好好說說他,怎能不憐惜我們花骨朵一樣的白露呢?”
“麗娘!”白露羞赧,“說的什麼話啊。”
李娘子哈哈笑出聲,“說的俏皮話。”
都不是小姑娘了,隻是白露麵皮薄,容易臉紅。
還是雲竹解救了白露,給她倒了杯靈泉水。
“不理她那張嘴,喝點水坐著歇歇,馬上吃飯了。”
白露忙點頭,喝了水坐在凳子上,又打了一個哈欠。
李娘子問,“是不是困了?要不在榻上歪一會,飯好了我們喊你。”
“最近有些容易犯困,這一睡就像是睡不醒似的。”
昨兒想著今天要來二哥家,特意早睡了會,誰知今天相公怎麼喊她都不醒,實在困得起不來。
白露敲了敲腰,方才坐馬車久了,這腰也有些難受。
“可能是天冷的很了,我犯懶,渾身都不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