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皇子彆耍小動作雖是個理由,但還是很奇怪。
為啥要將他們兩個明麵上的放過去呢?難不成太子行的是陽謀?
想不通。
不過他都跟著太子乾了,吃誰的飯服誰的管。此事已成定局,再多想也無益。
回到家中,顧清明跟雲竹提起此事,惹得雲竹頻頻看他。
“怎麼了?”
雲竹撐著下巴,開個玩笑。
“我怎麼覺得跟鬨著玩一樣,你和傅寒是不是誰惹著太子了,跟整你們似的。”
顧清明愕然,隨即敲敲她的腦殼,好笑。
“瞎想什麼呢,太子怎會是這樣的人?”
他都沒見過太子,傅寒跟太子的關係又好……
等等,不會是傅寒惹到了太子,太子跟他開個玩笑,順帶殃及池魚了吧?
顧清明被雲竹的想法帶偏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決定明天好生盤問一下傅寒。
雲竹隻是隨口一說,卻不想真相了。
她準備著顧清明要穿的衣裳,嘴裡猶自念叨著。
“做監工怕是不能叫你們做辦公室,但這個天在外麵得多曬啊,中午我叫顧強送些涼茶過去,可千萬彆中了暑。”
顧清明回神,聽著她絮絮叨叨,心裡好受許多。
“中暑倒不至於,估計會黑一點,監工不是苦力,彆擔心。”
第二天,顧清明和傅寒準時到工部報到。
兩人本想交流一下,但才起了個頭,二皇子就來了,開場先是一番勉勵,接著就問什麼時候開工。
上麵這麼重視,下麵肯定得賣力。
顧清明和傅寒直接被發配到工地上,開始乾活。
當然修繕的事是工部的人負責的,他倆的工作就是盯梢工程進度,不能拖延工期。
總得來說,事情不多,稍微轉悠幾圈,就能到一旁的小亭子裡和工部的管事們喝茶嘮嘮嗑。
喝完茶又轉了兩圈,顧清明攬著傅寒的肩膀,問他。
“傅兄,有沒有打聽到緣何咱們會到這來啊?”
提起這個,傅寒有些悲憤,太子個小氣鬼,他是存心的!
就因為上回端午辦完龍舟賽,他說了句太子爺黑了些,如今他就要讓他也曬黑!
傅寒撇嘴,“聽說遭了太子妃嫌棄,兩日沒叫進屋。”
顧清明,“……”
你倆是小學生嗎?有沒有考慮過他這條無辜的池魚的想法?
“太子這也是看中你,他原話可是這般說的,‘顧大人頗有才乾,隻在翰林院窩著可惜了,正好與你做個伴。’”
傅寒一攤手,“就是這麼回事。”
顧清明咬牙,“……下官多謝太子爺的看重。”
他悔啊,家裡改造的那些東西叫傅寒瞧著了,一來二去的弄得太子以為他懂木工,給他找了個好活計。
說到底,傅寒自覺有些對不住顧清明。
他摸摸鼻子,“今兒結束後請你吃飯,我珍藏的一家館子,味道絕對好。”
他遞了台階,顧清明順勢下來了,“等著挨宰吧。”
“哈哈,好說好說。”
時間一天天的過,天氣愈發炎熱,顧清明每日回去衣衫都是濕透的。
雲竹盯著他那張帥臉惋惜,“黑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