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尖叫所驚擾到了的兩人之間的比試有了變化,被影響的一方手一抖,木刀錯過,然後被對方順勢打了出去。
理壽郎的木刀掉到了遠處。
“鬼叫什麼!”
雖然是贏了但是完全不是憑自己的能力贏的少年——光一不滿地喊道。
尖叫道少年繼續大叫,“是女孩子!有女孩子跑到道場裡來了!”
他簡直就像是一個生活在男人國從沒有見過女孩子的家夥,在看到自己邊上出現了一個女孩以後立馬昏厥了過去。
“沒事吧……”日輪嚇壞了,蹲下去碰了碰對方的頭。
“啊啊啊!!”少年又開始尖叫。
日輪:“……”
有人問:“我還沒有見過你誒,你是哪戶人家家裡的?”
理壽郎遲疑了一會兒,但在發現圍著日輪的人越來越多以後,他便忍不住走過去推了推靠得最近的那幾個人的肩膀,“我妹妹。”
有人道:“彆胡說啦,你妹妹叫燕花,我們大家都知道。”
理壽郎很頭疼,“是我妹妹。今天剛來的。”
剛才一直在用尖叫騷-擾大家都那名少年突然變了臉色,“居然是理壽郎的妹妹!”他一下子變了模樣,“我與理壽郎情同手足,那麼理壽郎妹妹也就是我正村的妹妹了!”
“彆做夢了!”理壽郎用手往自稱正村的少年腦袋上來了有力度的一掌。
正村便開始哭天喊地,說理壽郎剛才那一擊給他帶來了重傷。
正村一離開,他的那個空位便立馬有人補上了。
“煉獄妹妹對刀有興趣嗎?”
“煉獄妹妹喜歡穿男裝嗎?”
“煉獄妹妹——”
“吵什麼吵!還練不練習了!”光一不滿地大喊道。少年人嗓門洪亮,很快就蓋過了其他少年們的渣渣聲。
光一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護具,又上場了。
“理壽郎,剛才那場不算,再來一場!”
在光一做出了這樣的姿態以後,其餘少年也就作鳥獸散,分彆列到了兩旁。
終於隻剩下日輪一個人了。
他站在原地,感覺自己輕鬆上不少。
人太多讓他稍微有些呼吸困難。
而且他不明白,自己的這張臉明明沒什麼,為什麼大家對他的熱情會這麼高呢?
……搞不明白。
不過如果他現在看看鏡子,就會意識到一些東西。
隨著他的靈魂與這具身體融合的程度加深,這張臉上正在呈現出「紫藤日輪」的某些特征來。
但是他沒有。
理壽郎與光一之間的比試再度開始。
在真正開始之前,光一用嘶啞的嗓音對理壽郎道:“不要分心。”
理壽郎握緊手裡的木刀,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的身影又交織在一起。
日輪關注著兩個人都戰鬥姿勢。不愧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兩個人戰鬥的方式都非常相似,但是細節處有所不同。畢竟每個人都身體素質不一樣,也無法完全仿製煉獄京壽郎的動作,所以根據自身的情況進行了修改吧。
不過也有可能是煉獄京壽郎幫助他們改的。
木刀與木刀時而分開,時而抵在一起,發出沉悶地摩擦聲。
十分鐘以後,這場比試以理壽郎的勝利而結束。光一坐在一旁,有些氣喘籲籲。
“這樣一來,理壽郎對光一就是五十八戰五十八勝了。”
正村統計道。
百分之百的勝率……在同齡人中一定很厲害。
日輪眼神放空,但是理壽郎以為日輪在看他的木刀。於是他把木刀遞過來,問:“要試試嗎?”
理壽郎聽父親煉獄京壽郎講過,“日歌”會用刀。
麵對理壽郎遞過來的刀,日輪選擇了接住。
“有人願意來比試一番嗎?”理壽郎問道。
於是正村第一個舉手表示,“我來我來!”
……
兩個人分彆站在兩側,正村擺出了與理壽郎和光一一樣的起手勢。
“煉獄妹妹,我可是會給你偷偷放水的哦。”
“笨蛋嗎你都講出來了已經不是偷偷地放水了!”有人大笑道。
日輪不答,隻是把手指搭在握刀的另一隻手上。
每一次握刀,他都抱著唯一的意誌。
唯一就等同於絕對,等同於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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