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就是這些人,根本不會在乎前線的軍兵,也不會在乎民眾安危,反而對那些關乎他們升職的東西無比在乎。
這時,/>
魏信很快就見到了蕭嵩,對方見到魏信的模樣,心中了然。
“郭按察使,今日請跟我們走一趟軍營吧。”
蕭嵩也不廢話,又對魏信說:“魏左千護,韓帥命我等一定要讓他們配合我軍。”
“好,蕭參軍,我會讓他們前往軍營的。”
兩人說著,就沒再理會郭惟,左右的軍士就要上前鉗製住郭惟。
“慢著!”
郭惟終於有些急了,“我是按察使,你們是無權抓捕我。”
“郭按察使,我知道你有理,但是我們先彆講道理。我們不是要抓捕你,隻是為了你的安全,目前要轉移你。”蕭嵩說道。
“我不需要轉移,你們還靠近我乾什麼?”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先彆急。你看,你主觀意願上不願意,但是不能改變客觀環境上的危險,我們還是得要轉移你。”
“韓帥就不怕被彈劾嗎?你們放開我!”郭惟被兩名軍士死死鉗製著,他每動彈一下,手臂的關節都會“哢哢”兩聲,弄得他疼得要命。
魏信見到剛才還雲淡風輕的郭惟,這是如同一條蛆一樣痛苦的扭動著,心中無比暢快。
“你還能為我們韓帥考慮,出發點是好的,但是我們先彆出發,我們得回軍營了!”蕭嵩愣是把他的威脅聽出了好話來,然後讓軍士把他們壓下去。
“魏將軍,那些文人就不要和他們說清什麼,現在的時間很緊迫,我部和民眾都麵臨極大的挑戰之中,不得不快些。”
“多謝蕭參軍,我記住了。”
城外雞飛狗跳之際,城內的吳筅和離子還在地鐵站內待著。
“這不對吧,這麼多天過去了,外麵的喪屍還在守著。”
透過地鐵樓梯處的縫隙,吳筅看著外麵的喪屍還在不斷徘徊著。
而且這幾天下來,那喪屍好像在分批把守。不需要把守的喪屍竟然全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在裝死。
昨天有幾個人走到附近,就被地上裝死的喪屍咬了。
吳筅對離子說道:“還是找找其他出口吧。其他幾個地鐵站的出口應該沒有喪屍圍著。”
離子搖搖頭:“我們其實被盯上了。”
“什麼?”吳筅微微一驚,“被喪屍盯上了?”
“嗯,那天在e1出口被喪屍圍住,然後其他五個出口也有喪屍在那裡,就好像巡邏一樣。”
離子坐在自習室的桌子上,對吳筅說:“現在要做到的就是等待救援,反正我能感覺到,我的任務已經被彆人完成了,一點也不急。”
吳筅聳了聳肩,也坐在地鐵內的自習室座位上,從一旁的書架上抽出了一本書:
《論母豬的產後護理》
草!都什麼啊?!這個時候抽出這種書來
他連忙換了一本書,但都對當下沒什麼用,索性隻好用書來打發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