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視線落在付胭腰上的指痕,丟開手帕,點了一支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泛著淡淡熒光,陰冷冰寒,是緬北極品的龍石種翡翠。
“聽說最近在看車,給你買一輛?”
“不用,我自己會買。”付胭穿好衣服,攥緊手指,沒去看鏡子裡男人的臉色。
她知道男人生氣,剛才變著法地折磨她,這句話更是火上澆油。
“這是真打算跟我劃清界限了?”
付胭垂低著頭,按著上衣的紐扣沒說話,手指捏得發白。
“付胭,你真出息了。”霍銘征冷笑。
目光從她的腰際挪開,抽了幾口後把煙掐了。
付胭低著頭從地上起來,跑進洗手間裡整理。
茶室的門開了又關上,她知道霍銘征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等她臉上的紅潮完全消退下去,身上確定沒有什麼痕跡,才從洗手間出來。
等她到了餐廳,人基本上都到齊了。
霍家的家宴,回來的人坐了三個大圓桌,熱熱鬨鬨的,但是沒人主動上來和付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