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聽她低聲細語說話,冷笑一聲,明明氣得直咬牙,倒是會演戲!
“車子曹方給你去提,你還有什麼借口?”
“不用麻煩曹秘書了,我自己去就行。”
“付胭。”霍銘征忽然叫她名字,“昨晚是誰說玩不起的?這就是你所謂的拿得起放得下?”
付胭暗暗提氣,這個男人就是要激她,要麼讓她在沈唯麵前失態暴露什麼,要麼順從他的意思。
“好,我去。”付胭答應。
他贏了。
沈唯一把挽住付胭的胳膊,眉開眼笑,“那太好了,小胭,謝謝你。”
付胭和沈唯一起下樓,霍銘征的車已經停在公司外了。
付胭心想,真是稀罕了,從來都是被人等的霍銘征,也有心甘情願等一個女人的時候。
司機下車開門,她一眼望進去,霍銘征黑色西裝外是深灰色的大衣,夕陽從窗外斜入,領口的藍寶石領針泛著冷淡的光芒,矜貴又多了幾分神秘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