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說這些刺我好嗎?”
付胭搖頭,“我不是刺你,是想叫你清醒一點,你說這些又能改變什麼?”
廊下燈光線清亮,照在傅景一瞬凝滯的臉,他張了張嘴,沉默了。
“你看連你自己也覺得不能改變什麼,說了隻會平添煩惱,你何必呢?”
傅景是後來才明白付胭上次在醫院外麵是故意說的那些話,好讓他徹底放棄她。
現在,她說這些要和他分清界限,是真心實意。
他摸了摸口袋,想逃出煙盒,可一看到眼前的付胭,他又將煙盒放了回去,“你和霍銘征呢?我說的那些話不能改變什麼,那你和霍銘征呢,你們之間又能改變什麼?”
付胭被刺得心尖一痛,傅景看著她臉色不太好,心底閃過一絲不忍,“霍銘征有個初戀女友你知道嗎?”
“我知道。”付胭的臉色更差了。
傅景不忍再刺激她。
可一想到她還和霍銘征牽扯不清,他不甘心,“你和她長得很像。”
寒風一陣陣地刮過來,付胭已經冷得沒什麼知覺了,可傅景的話卻比寒風更鋒利,直接穿透她的骨血,在體內瘋狂撕扯。
她痛得臉色發白。
“付胭……”傅景呼吸一窒,立馬上前一步,握住付胭的肩膀。
她一躲,卻沒躲開,傅景的手寬厚有力,輕而易舉控製著她,“對不起。”
就在付胭掙紮時,忽然聽見不遠處霍靜淑叫了一聲傅景。
她如觸電般,奮力掙開他的手,快速後退一步。
霍靜淑從灌木叢那邊繞過來,她遠遠看見這邊有人,但不確定是不是傅景,結果走近一看不止是傅景一個人在這裡。
“付胭?”她狐疑地看著倆人,最後視線落在付胭身上,咄咄逼人,“你不是不在老宅過夜了嗎?”
“我媽有點事叫我留下來。”
“你們在乾嘛?”她看了看傅景又看了看付胭,眼眶倏地一熱。
之前她去擊劍俱樂部的時候,傅景的助理無意間提了一句傅景鐵樹開花,在追一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