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再次把人放回到床上蓋上被子。
朦朧間付胭聽見霍銘征打電話,可她累得眼皮都睜不開,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人輕輕掐著臉,“起來吃飯。”
“不吃。”她翻了個身繼續睡,肚子卻不合時宜地叫了一聲。
她吃力睜開眼睛,看向床頭櫃的時鐘,居然下午三點了。
霍銘征不慣著她的臭毛病,將她從被子裡撈出來,抱著走出房間,將她放在餐椅上。
付胭以為又是麵,結果麵前出現的是五菜一湯。
每道菜都做的很精美。
“你做的?”她臉上沒有過多驚訝的表情,但心裡覺得不可思議,他會煮麵就已經超過了她的認知。
霍銘征挪開椅子在他對麵坐了下來,意味不明地問道:“你說呢?”
付胭心中腹誹,吃個飯還要人猜來猜去。
直到她看見旁邊蘭坊的食盒,才明白不是霍銘征做的。
以前霍銘征點的菜不是天水樓就是和平飯店的,這是第一次點了蘭坊的菜,是因為上次她去蘭坊,胃口不錯吃了挺多嗎?
變著法地讓她多吃一點,關注她的冷暖,是為了讓她養好身子更容易懷上孩子吧?
想到這一層關係,付胭覺得麵前的飯菜難以下咽,她吃了幾口就不再動筷了。
不是她糟踐自己的身子,而是胸口實在堵得慌。
她很想不管不顧地質問霍銘征,為什麼要那麼殘忍地對她,可話到嘴邊又被她忍了回去。
一切是黎沁單方麵說的,她沒實質性的證據,畢竟如果沒有盧敬冒那件事,她和霍銘征之間沒有這樣的交集。
他千算萬算怎麼可能會算出盧敬冒這件事?
但他的的確確反常,所有的一切都和黎沁說的不謀而合。
基本能確定,霍銘征就是想要一個孩子。
霍銘征握著筷子,目光掃過她麵前沒怎麼動過的菜,眼眸深沉,“不吃了?”
付胭撒謊,“太累了,吃不下。”
“喝點湯,補氣血的。”男人盛了一碗湯放在她麵前。
付胭太敏感,對某些字眼有強烈的反應,她想也不想地站了起來,男人從後扣住她手腕,“又鬨什麼脾氣?”
舌尖頂著上顎,她皺了皺眉強忍著那股酸澀,“就是不想吃。”
她去了客廳,找了一圈,後來在玄關找到醫生開的藥,按照說明書吃了藥,準備回房間睡覺。
餐廳裡傳來霍銘征打電話的聲音,“回來了。”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他輕笑一聲,是那種放鬆肆意的,“好啊。”
她站在房門邊駐足了一會兒,才開門進去,躺在床上。
朦朦朧朧間,好像霍銘征進來了,他坐在床邊,低頭吻她,“我叫曹方給你去打包了王記的粥,等會兒起來吃,嗯?”
她沒給出反應但也知道霍銘征看了她一會兒才去了衣帽間換衣服。
直到房門關上,付胭才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