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人家還救了他家付小胭兒。
“你救付胭,我感激你。”
霍銘征嗤笑,“要你感激?”
季臨同樣冷笑,“要說起來,付胭的這場災難還是因你而起,當初要不是沈唯嫉妒她,要毀了她,就沒有陳讓什麼事,陳讓究竟是怎麼死的,我猜你應該知道,至於是不是你乾的,我不在乎,然而陳讓的死又導致陳束報仇,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你,所以你救付胭,在我看來是應該的。”
這麼想,季臨心裡就舒坦多了。
“看來你不僅是擊劍天才,更是邏輯鬼才,”霍銘征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不管對麵的季臨,“既然覺得救付胭是我應該做的,你又何來感激一說?”
還這樣大費周章地先是挖苦嘲諷黎沁,再逼他開口,黎沁坐不住主動離開。
支開黎沁,怎麼可能隻是為了說這些話。
更何況,這些話也不用等到如今,一定是在心裡做過反複掙紮,才想到他麵前來求證。
他慢條斯理地喝茶,靜待季臨的下文,像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談判專家,氣定神閒,不露出一點破綻。
顯然季臨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