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壓抑自己。
表麵越是平靜,壓抑得救越凶猛,反噬也將會是最嚴重的。
秦恒擔心他這樣下去,會支撐不住。
“我等她出來。”他隻說了一句。
半個小時的觀察,付胭躺在床上被護士從急救室推出來,霍銘征下意識邁出一步,季臨一個箭步上前攔在他前麵,“她不會想看到你的,你給我滾!”
“季臨。”傅寒霖拉住他的胳膊。
“有些話該付胭親自跟他說。”
季臨看著霍銘征的眼睛,諷刺道,“付胭和他沒什麼好說的。”
“那也是我和她之間的事,”霍銘征湛湛黑眸透著冷寂的光,一字一頓,“與你們旁人無關。”
傅寒霖拉著他的胳膊不放。
季臨咬著牙,憤恨甩開手,大步走到走廊的儘頭,走到樓梯間,砰的一聲摔上門。
手指哆嗦地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其實他已經很久不抽煙了,這包還是剛才他恨不得砍了霍銘征的時候,秦恒塞給他,讓他冷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