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打電話之際,他不怕死地嘀咕一句:“不是還有傅寒霖的大衣嗎?又冷不到她,要你在這裡瞎操心,人家又不領你的情。”
突然身後傳來跺腳的聲音,秦恒嚇得一哆嗦,以為霍銘征又站起身了,結果一轉身,是霍銘征抖落斜麵上的煙灰。
他抬眸看了秦恒一眼,“怎麼?”
“沒事。”秦恒故作淡定,心裡是慌得不行,霍銘征太狗了。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要說霍銘征是故意的。
他是一秒都不敢遲疑,連忙拿起座機給護士站那邊打電話。
掛了電話後,他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可以了吧?凍不到你的心頭肉。”
也不知道是哪個字戳中了霍銘征的心眼,秦恒竟從他臉上感受到了和顏悅色。
目光落在煙灰缸上霍銘征之前掐滅的煙頭,他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說了多少遍近期內不要吸煙,霍銘征偏不聽。
看他靠在沙發背上閉目養神,秦恒更是頭大。
他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次性水杯,倒了一杯溫開水,放在霍銘征麵前,“你準備就這麼一直待到季臨醒來?”
“我不用一次性水杯。”霍銘征淡淡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