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在擦手的動作一頓,隨後便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和年齡,不過應該很年輕才是。”
許歌挑了挑眉,心想這會所保密工作做的還挺好。
她雙臂抱肩盯著男人好一會,可越看越覺得的熟悉,於是眉心微微擰起,上前一步站在了他麵前,忽然抬起他的下顎。
視線落在喉結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但她就是這樣做了。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喉結,這東西似乎都一樣。
男人的照片她是看過的,很帥氣的一個人,所以她現在有點想要掀開這副麵具了。
於是她緩緩抬起手撫向男人冰冷的麵具上。
男人正在擦手的動作一頓,隨後便搖了搖頭,“不認識,我認識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和年齡,不過應該很年輕才是。”
許歌挑了挑眉,心想這會所保密工作做的還挺好。
她雙臂抱肩盯著男人好一會,可越看越覺得的熟悉,於是眉心微微擰起,上前一步站在了他麵前,忽然抬起他的下顎。
視線落在喉結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但她就是這樣做了。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喉結,男人這玩意長的似乎都一樣。
男人的照片她是看過的,很年輕帥氣的一個人,所以她現在有點想要掀開這副麵具了。
於是她緩緩抬起手撫向男人冰冷的麵具上。
當她的指尖剛觸碰到到男人的麵具時就被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腕。
“客人是想摘掉我的麵具嗎?”
許歌聞言頓了頓,一時間沒有更進一步動作。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敲響了。
許歌回過神後抽回自己的手,三重兩輕,是丁莉莉。
她看了一眼男人皺了皺,“坐著彆動。”
說完她便轉身開了包廂的門,隻見丁莉莉掃了她一眼後問道:“你完事了呢?”
許歌點了下頭,“怎麼了?”
丁莉莉掃了一眼裡麵的人,附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許歌聽完點了點頭,隻說了一個‘走’字就將包房的門給關上了。
兩人躲在暗處看著左前方的一行人出沒,其中跟在一個富太太身邊的男人就是馮有才。
丁莉莉拿著一本雜誌擋住自己的臉小聲道:“真不知道那位高官太太相中那個人渣什麼了。”
許歌扯了扯唇角,“至少那副皮囊被他保養的很好。”
“金玉其中敗絮其外罷了,一個個都是睜眼瞎……”
許歌看了她一眼,“你自然一點,你這樣反而顯得我們做賊心虛,沒看見已經有人在打量咱們了?”
聞言丁莉莉頓時向四周看去,果然,會所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看他們了。
似乎是懷疑他們是記者或者什麼人。
許歌輕聲道:“自然一點,況且我現在這個樣子他也認不出來,明天我的身份一旦被曝光,也絕對想不到混血美女就是我,你怕什麼。”
丁莉莉眨了眨眼,點了點頭,慢慢放下手中的雜誌。
“對誒,你現在這副清純的像朵白蓮花的樣子和那個性感混血女郎完全就是天地之差,要不是我知道內幕,估計打死也認不出來。”
許歌勾了勾唇角,“謝謝,但我不喜歡白蓮花。”
“那你喜歡什麼話?”
“茉莉花吧,一樣純潔。”
丁莉莉:“……”臉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