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精準一點就是恩將仇報，到時候我就說你是想要絕了周子墨想奪繼承人的心思，讓我故意接近他，引誘他……”
周琛麵不改色，目視前方淡淡道：“你心挺狠。”
許歌笑了，扭頭看著他，“你沒聽過一句話啊，女人啊，手段不狠地位不穩啊。”
說完之後許歌又問了一句，“他是你親侄子，你為什麼不阻止我？”
“我阻止你，你就會停手嗎？”
許歌想都沒想道：“當然不會。”
“所以，我特彆好奇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是篤定了他不會被姚夢凡的死受到牽連，還是其他原因？”
問完之後許歌也沒指望他會回答，他要是能告訴她，她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爺爺和平叔要是知道我在調查周子墨，想將殺人犯這個頭銜安在他身上，應該會很憎惡我吧？”
周琛依舊沒說話，許歌偏頭看向了窗外，“沒關係，因為這是我的工作，我還蠻喜歡這個工作的，況且，無辜往死的人真的太可憐了，這個世界總是需要正義的，王者都是獨孤的。”
周琛似是發出一聲低笑，“你倒是會安慰自己。”
許歌又悠悠扭過頭看著他，“當然了，我要是鑽牛角尖的話，你看不見現在的我。”
周琛側目看著他，隻說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