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繆昌龍麵色冷峻,高手派頭十足。
他的名字,如雷貫耳。
在生意場上打拚的三個女人,所有的風韻都嚇的縮了回去,隻是低著頭,呆立著。
全場,隻剩下朱建業站在顯眼處。
“嗯?”
一雙犀利的眼,瞪向朱建業!
“龍爺,都是,都是誤會。”
當著獨眼大漢,他還能耀武揚威,但見了真佛,他膽子都嚇破了,一句張狂話都不敢說了。
“誤會?”
“我獨眼小弟的頭都被打爆了,你一句誤會,就想把事情了了?”
“哼!”
一聲厲吼,驚天動地。
頓時,朱建業如臨大敵。
他完全沒看出來,獨眼竟是繆昌龍的小弟!
怪不得在聽到他搬出繆昌龍的時候,獨眼笑的那麼匪夷所思。
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啊!
“龍爺,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喝多了酒,腳下一滑,就乾了件蠢事,請龍爺給我個麵子……”
“麵子?”
嘭!
繆昌龍腳尖一勾向前踹去,險些把朱建業的五臟六腑都踹了出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認識你嗎?憑什麼給你麵子?”
他捂著肚子嗽了幾下,連滾帶爬的向繆昌龍而去。
“龍爺,我爸是朱江河……”
“朱江河?”
繆昌龍頓了頓,摸著下巴似笑非笑。
隻當是繆昌龍這個關係,終於和他爹接軌了,朱建業把嘴角的血抹去,又換上了一副得意的麵孔。
他笑道:“是啊!我爸時常說起您,說你們是好朋友。”
“去你娘的!”
朱建業剛站起來,又被繆昌龍踹了一腳,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直接斷了兩根肋骨。
“你老子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好朋友,我的朋友都是權霸四方之輩,一個暴發戶犬類,憑什麼給我當朋友?”
犬類,可不就是狗嗎?
朱建業頭皮發麻,自己爹在繆昌龍眼裡,居然是一條狗!
他高估了自己爹和繆昌龍的關係了。
“龍爺,饒命啊!”
關係不存在,那求饒就成了唯一的路。
雙臂舉直,大幅度的扣在地上,嚇的他冷汗落了一地,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什麼疼痛,麵子,都毀於一旦了。
獨眼大漢上前,揪住朱建業衣領:“你不是很狂嗎?怎麼不狂了?”
“不弄死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獨眼大漢對朱建業拳打腳踢,瘋狂反擊,剛包紮的傷口,差點又崩裂了。
朱建業再也不敢多說一句,忍著劇痛,蜷縮在地上。
獨眼打到氣喘籲籲,還不解恨,又看向一眾低頭屏氣的人。
“他媽的,全給老子跪下!”
“老子要一個個收拾!”
七八十個小弟得到命令,包間內的嗬斥聲傳開。
“跪下,全都給眼哥跪下,有磨磨蹭蹭的,全拉出去打死,丟進湖裡喂魚!”
“饒命啊!”
三個女人,兩個狗腿子,全都嚇破了膽,直接跪下,頭也不敢抬。
他們趕忙和朱建業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