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灃咬牙切齒看向洛瑤,肥胖的身子因為生氣,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抖動,那模樣活像一隻膨脹的刺豚。
“聽說今日城中到處都寫滿了大皇子罪狀,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才跪在這裡吧?”洛瑤又問。
蕭牧灃一雙怒目瞪著她,“你到底想說什麼?”
洛瑤把雙手放在身後,俯身湊近他,“就是好奇那些罪狀是不是真的,大皇子方便為我解個惑嗎?”
“你……”
她直起身子,看向他的目光驟然一冷,沉聲打斷他,“看樣子假不了了。”
蕭牧灃看著麵前的洛瑤,回想起最近發生的一切,猛地皺緊了眉頭,“難道是你在背後陰我?”
“沒錯,是我!”
洛瑤絲毫沒有隱瞞,當著他的麵大大方方承認。
蕭牧灃頓時變了臉,內心震驚、詫異、疑惑。
他和洛瑤並無深仇大恨,她為何要這樣害自己?
“你先是把刺殺離王的罪名嫁禍給我,後是派人半夜潛入廢院殺我,害香雪慘死,難道你不該死嗎?”洛瑤冷聲反問。
“你……”
蕭牧灃動了動嘴唇,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聽說你還把皇上氣暈了,看來你這次跑不掉了呀,那就乖乖認罪等死吧!”
說完,洛瑤笑著轉身進了屋。
屋內安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長春宮的宮人,太醫等人都在。
經過太醫的一番醫治,皇上已經蘇醒,皇後正在床前喂皇上喝藥。
蕭衍站在一旁,視線一直落在皇上身上。
太醫和其餘宮人們安靜候在一旁,眼睛一刻也不敢從皇上身上移開。
洛瑤剛跨過門檻,蕭牧灃就急急忙忙闖進屋,跪在皇上的床前指著走進來的洛瑤。
“父皇,冤枉兒臣的人就是洛瑤,她剛才親口承認了,父皇快把她拿下治罪。”
蕭牧灃的話一出,現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屋內的氣氛更加低沉。
蕭衍不動聲色朝洛瑤那邊看了一眼,很快就看明白了一切。
她剛才故意沒跟他一起進屋,一定是在院內對蕭牧灃說了什麼,才導致蕭牧灃忽然衝進屋。
“母後……”
“出去!”
蕭牧灃硬生生把卡在喉嚨的話咽下去,無奈起身打算退出房間。
他剛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皇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