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蓮花縣,大柳樹村。
豔陽九月,正是最熱的三伏天。本來應該在寫字樓裡聽報表看文件的王雲染,這個時候卻坐在自家玉米地的地頭上,慘白著一張臉,等著家裡人從地裡出來喝水。
這個時候還沒有那麼多農藥,地裡最多上個化肥。玉米已經能煮著吃了,家裡糧食跟不上的,現在已經開始掰玉米當飯吃了。
想要高產,這個時候就不能閒著,地裡的草,要拔乾淨,要讓田壟透風,這樣才能在玉米進入灌漿期得到更充足的營養,玉米穗才能長的大。
王雲染一邊聽著玉米地裡刷拉拉葉子摩擦的聲音,一邊把腦子裡多出來的記憶整合。
她~王雲染!雲染集團的CEO,剛剛挖空渣爹,送糊塗媽去了精神病療養院,鬥跑二三四五奶,把二三四五奶生的孩子發配的發配,送去蹲鐵窗的蹲鐵窗。看項目的時候,心情大好,小舞步跳了兩下,高跟鞋卡到下水道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做人太囂張,還是老天爺覺得她太絕情,彎腰去拔的時候,鞋出來了,她掉進去了!
然後就成了大柳樹村的王雲染!
原身是個要被換親的小倒黴蛋,她剛到這裡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聽見有個女人在她耳邊跟她哭訴,要替她報仇,後悔沒有完成學業,想問一問爸爸,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希望她能替她完成這三個心願。
現在想來,這三件事應該就是她“借住”這個身體的房租,雖然沒有人能給她準確回答,但是她心裡有預感,原來的身體,她回不去了。
她以後就是大柳樹村的王雲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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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雲染家裡爺爺奶奶身體還很好,沒有分家,家裡人口很多,一大家子,全都住在一個大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