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朝鏡頭,兩人皆是笑靨如花。
【般配兩個字給我焊死在他們臉上!】
【一葉江心嗑死我了!】
【隻有在江舒予身邊,葉神才會笑,嗚嗚嗚嗚嗚】
【討厭江舒予,傷害動物博出位!滾滾滾滾!她不配!她不配!】
【行行行!他不配!我們漾漾扛走了!】
【漾漾,你要老婆不要!】
【……】
離開戀愛巷,五人乘巴士去官也街。
嘉賓出行,節目組會提供車。
但澳城的駕駛位在右邊,與內地不同。
除了謝遇,沒人能開,再加上還要帶跟鏡導演。
五人隻能放棄自己開車。
索性澳城交通發達,道路暢通,不開車一樣方便。
...
...
官也街。
澳城遠近聞名的手信一條街,集中了許多澳門傳統的手工手信和美食。
街道不長,僅一百多米,建築充滿葡式風情。
每棟房子都用最鮮豔的顏色粉刷。
每麵牆都用最歡脫的塗鴉繪就。
站在稍高一些的台階,從街頭看到街尾。
整條官也街像是被人間煙火誤入的童話鎮,奇妙多姿。
嗅到美食香氣,江舒予動了動眉毛,不顧身邊的幾個人,鉚足勁往裡麵衝:“我要吃東西!”
官也街人很多。
她這麼一衝,一下就衝出鏡頭範圍,跟鏡導演還不好追。
許漾反應超快,跟著跑了。
葉司白、秦雨蒙、謝遇。
三人充滿歉意地看向跟鏡導演。
跑了。
兩位跟鏡導演,麵麵相覷。
頓時有種“錢難掙,屎難吃”的感慨。
但,還是要追。
於是,跟鏡導演和五位嘉賓在官也街上演了一出“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戲碼。
追逐了莫約半個小時。
兩位跟鏡導演要死不活的停在涼茶店,點杯涼茶續命。
而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江舒予,腳步輕快地進了一家紀念品店。
買了一頂鴨舌帽和一副墨鏡。
戴上後,臉遮去大半,隻露出小巧的鼻頭和粉嫩的嘴唇。
她從口袋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口罩。
這下,沒人能認出她了。
她這麼做,是故意的。
昨天她拿到手機的時候,收到一條信息,與一個人有關。
那個人是原主的弟弟,四年前在學校墜樓,成為植物人。
原主之所以這麼窮,是因為大部分錢都用來照顧弟弟和找傷害弟弟的凶手。
當時弟弟墜樓的地方是監控死角。
凶手至今未找到。
原主可以忍受自己被欺負,但無法接受弟弟被人傷害。
她堅強而堅韌的活著。
都是為了她的弟弟。
她要看著凶手繩之於法,弟弟身體健康蘇醒過來。
隻是這一切,在前幾天戛然而止。
她的確堅強,也,的確脆弱。
江舒予想,既然她代替了原主,自然也要替原主把未完成的事情做下去,當做,她占用原主身體的報酬。
拉低帽簷進入一家手機店,挑來挑去,選了一台顏值不錯的手機,又去營業廳辦了一張電話卡。
她把電話卡插進手機裡。
邊走邊解鎖手機。
根據記憶,撥打昨晚發件人的電話號碼。
電話撥了三次才撥通。
“喂,哪位?”聲音懶洋洋的。
“江舒予。”
與此同時,身後有人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