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飛滿意的點點頭。
“大家聽到我堂姐所說的回答了嗎?”
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胡飛飛,不明白她要鬨什麼。
“胡家丫頭,你這也沒有問什麼啊!
這寫不過都是寫無關緊要的事情。”
村長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村長這您劇不知道了,我家和大伯一家人都知道我最是討厭我這惺惺作態的堂姐了。
平時我們過節的時候要兩家人坐下一起吃飯,平時我基本上沒有什麼和堂姐接觸的時候。
這一點村長爺爺你可以隨便問一下在場的人,甚至是我大伯家。”
胡微聞言皺眉,心中暗罵。
這個小賤人這次倒是挺聰明的。
但她心中也有一個疑問,怎麼這個以往任由她戲耍拿捏的堂妹,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聰明了?
張秀才見眾人懷疑他心悅之人,心中著急。
小微那樣美好的一個人兒,怎麼能夠任由胡飛飛這樣惡毒的女人隨意抹黑。
“不怎麼接觸也不代表你沒有撿到,或者去偷小微的荷包。”
張秀才這麼一說,其他人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
“我大伯家的房門日日都是鎖上的,我想做賊人也沒有這個機會。
而且我家和我大伯家又不順路,我哪裡來的那個機會在路上撿到我表姐的荷包呢?
再則路上每天那麼多人經過,張秀才你們又是怎麼斷定堂姐的這個荷包是我撿到?
彆說這不是我撿到,即使是我撿到拿去乾了不好的事情,這是也堂姐活該。”
“這......”
胡飛飛說的這些話有理有據,張秀才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胡微神色有些難看,沒有想到胡飛飛會對她突然發難。
胡飛飛眼神突然淩厲。
“那麼張秀才,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拿著我堂姐的荷包去給你,我是那一天什麼時間點去的?你親眼看到我?”
張秀才被這樣質問,有些心虛。
但一想到之前胡微交代自己的事情,他又重拾信心,小微那樣單純美好的人,是不會騙人的。
這樣一想,張秀才有有了底氣。
也就說有人冤枉她!
一想到張秀才可是他們村子唯一一個考上秀才的人,這是二十年來唯一一個有可能當官的人。
這可是他們碧水村的榮耀,甚至還能減免一定的稅收。
有什麼事情,在官老爺那裡也能說得上話。
這件事情他不能讓張秀才沾染上。
之前他以為張秀才他們是對的一方,所以才爽快的答應公平公正。
現在注定要被打臉了!
“胡家小子你可要好好想好再說話,不然後悔莫及啊!”
村長暗示性的說道。
胡大和劉鳳,還有胡德海是知道胡飛飛有這個習慣的,但是那天胡飛飛有沒有在家,知道的人隻有胡才。
胡飛飛在聽到村長這樣說的時候,心中暗道不好。
她知道村長已經叛變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讓村長突然改變了他的態度。
是她太天真了!
誰說古人重承諾,信守諾言的?
所有人都在等待胡才的回答。
但胡飛飛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就胡才厭惡她的那個態度,她還能把希望寄托於他身上?
盼望他能說什麼實話?
胡才現在的想法也的確如此。
他清楚的知道那天一整天的時間,胡飛飛都是在家的。
可是這又怎麼樣?
以前她胡飛飛做的壞事還少了嗎?
這件事情早點結束,胡飛飛這個掃把星就能早點離開他們家。
而且微微堂妹那麼善良的人肯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這樣說的,或許是看錯了。
自己何不順水推舟,直接坐實胡飛飛這個掃把星的罪名。
“二哥!”
5
不知道為什麼胡才有一種錯覺,隻要自己說錯話,胡飛飛會徹底對他失望。
把腦海中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胡才冷冷的看了胡飛飛一樣,輕描淡寫,沒有絲毫停頓的道。
“六月十四那天我沒有看到胡飛飛。”
一句話直接宣布胡飛飛的死刑。
即使她已經知道答案了,但在聽到胡才這麼說的時候還是會替原主所不值。
“胡飛飛,你自己親哥哥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張秀才質問道,已然忘記之前的心虛。
胡飛飛這一刻感覺如置冰窖,心寒。
“爹娘,大哥,我說這件事情我沒有做過,你們相信我嗎?”
劉鳳和胡德海側過頭,不去看她的眼睛。
胡大:“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容不得你狡辯。”
胡微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很是爽快。
胡飛飛你再掙紮又能如何?
隻會再一次被我戲耍,何必呢?
胡飛飛看著這些人,突然覺得這個答案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們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這個時候她還挺替原主慶幸的,離開了這些是非不分的家人,何嘗不是一種幸運。
即使她今天要背著一個鍋離開,她也不會讓這些人好過。
胡飛飛雙膝一曲,“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右手豎起指尖對天。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大聲道。
“今日我胡飛飛對天發誓,我從未做過陷害胡微清白之事,如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同樣陷害我的人也不得好死!
女的成妓,成為男人的玩物,永遠得不到幸福。
男的成昌,從商永虧,永不能從政,為農顆粒不生。
那些昧著良心,看熱鬨的,希望有一天你也有和我今天一樣的下場,被彆人冷眼旁觀,陷害。”
轟!
胡飛飛的這話簡直是如一記響雷,在眾人心中激起了大大小小的波瀾。
其中,胡才,張秀才,村長還有胡微四人的臉色最為難看。
村長雖然平時不喜胡飛飛,這個時候也被說得老臉一紅,心中躁得慌。
他也沒有想到胡飛飛會這麼剛,說出這樣的誓言。
村長心中默默的懺悔!
老天爺罪過,罪過!
今天是不得已做了違心的事情,都是為了我們碧水村的村民,老天爺一定要原諒我啊!
胡微雙手緊握。
胡飛飛這個小賤人,居然敢咒她?
劉鳳,胡德海,村長幾人神色各異,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胡飛飛說話。
胡飛飛從地上起來。
“第二個要求,我會離開胡家,但是我不會去姨媽家。”
那個所謂的大姨就是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對於自己的女兒都當成牛馬一樣在使用。
這些人難不成還期待她在那裡能夠過得多好?
她才不要踏入這個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