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什麼味兒!”
“噓,閉嘴。”
冰姐捏著鼻子叫了起來,被昊佬捂住了嘴。
“嗚嗚嗚…”
冰姐指著被捂住的嘴,突然明白了什麼一樣,側眼看了看沙白,又指了指他。
昊佬冷冷歎出長長的鼻息,雙眼微眯,輕輕搖了搖頭。
“曼羅…”
沙白溫柔地呼喚著,摸了摸床上那個慘白的人兒的臉,深情地看著她:“曼羅,醒醒,我請了那個人來了,他一定能治好你的,本來也不是什麼大病,對嗎?”
床上的人沒有反應。
“曼羅,院子裡的母雞下蛋了,這次,孵一窩小雞,我們養著玩兒,再買一窩的鴨子。”
“幽穀裡四季如春,我已經挖好了樹坑,現在種下桃樹,來年就能結果。”
無論沙白說了多少,說了什麼,床上的人兒都沒有反應。
可他還是不停地念叨著,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曼羅,我想好了,等你有了身孕,我就去跳女兒河,化為女子,我去女兒國,陪你…”
冰姐搖搖頭,不滿地咂咂嘴,拽著昊佬離開了茅屋,“那麼大味兒,他聞不到嗎?”
“他,是個癡情的人。”
沙白回頭,看到屋內沒了人影,追到了院子裡,見二人正要走,發了瘋似的衝上前,抱住了昊佬的腿。
“仙人!仙人我求求你!救救曼羅吧!”
“鬆手鬆手,大哥啊,人都死到發臭了,你趕緊找個風水寶地埋了入土為安吧!”
冰姐不耐煩地掰著沙白的手指,這人抓的很緊,居然沒能掰開,冰姐隻能無奈地看著吃痛的昊佬,靜靜地立著。
“老攻你說句話啊!”
冰姐撒著嬌,被昊佬捏住了嘴:“再警告你一次,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