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
宛不愚擦掉了嘴邊的血,又到了餘晨麵前,“這兩天,你先待在你的骨灰盒裡,後天,我給你一個交代。”
餘晨點點頭,金沐拽著他,把他送到了骨灰盒裡。
“慕舍,後天,你也來。”
“好。”
第二日,宛不愚早早的起床,盛了一碗粥,心不在焉地扒拉著。
“小夕,你怎麼了?”
餘夕媽媽關切地坐了下來,檢查了一下發愣的宛不愚。
“啊,沒什麼,就是在想,怎麼和你們說。”
宛不愚含著勺子,看了看在自己對麵坐下來的餘夕爸爸。
“你說吧,我們能承受。”
餘夕媽媽坐在了餘夕爸爸身邊,二人十指相扣,靜靜地看著宛不愚。
“申叔死了,申義也會離開這裡。”
宛不愚頓了頓,“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提這兩個人。”
餘夕媽媽一臉茫然,而餘夕爸爸,臉上的神色就不對頭了。
“所以,我們的陰陽眼,是遺傳爸爸?”
原本,宛不愚是不相信陰陽眼這個玩意兒還會遺傳的。
“唉,是的。”
餘夕爸爸歎了口氣,“但是我年紀大了,很多東西,已經看不清了,隻是隱隱有些察覺。”
餘夕爸爸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餘夕,“你是另有其人吧?”
“那還不算瞎。”
宛不愚笑了,餘夕爸爸也笑了,隻有餘夕媽媽還是懵的一逼。
“你們倆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可不許瞞我!快說!”
餘夕媽媽雲裡霧裡的,不停地搖晃這餘夕爸爸的胳膊。
宛不愚指了指櫃子,“餘晨就在裡麵,能看到?”
“什麼!?”
餘夕爸爸顯然受了刺激,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