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龍你沒事吧!?”
宛不愚心裡一驚,翻身而起,抱住了金沐,看到他背上,紮了一把銀晃晃的長剪子,宛不愚伸手一碰,長剪子就化成了粉末飛散。
可金沐的背上被紮出了一個血窟窿,不停地流著血。
“金沐你還好嗎?”
宛不愚立刻拉開金沐的衣服,溫熱的手掌覆蓋住傷口,老龜劍指抵住宛不愚的手背,不過一會兒,傷口就痊愈了。
“愚姐,看樣子沒事,隻是單純的用剪刀紮了一下而已。”
老龜緩了一口氣,“這一看就是木神句芒的剪刀啊,這個城市應該就是他的地盤,蠢龍啊,你還是彆得罪人家的好…”
“都和離了…還這麼護著…臭男人…”
金沐疼的齜牙咧嘴的,錘著地麵。
“你的龍鱗不是連天雷都不怕嗎!昊的剪子就能紮破?該不會是吹噓的吧?”
宛不愚摸了摸受損的龍鱗,有些奇怪。
金沐賴在宛不愚腿上不走,趴著耍賴,嘟著嘴,“拜托,天雷算個雞毛撣子啊?木神句芒的法器,連天雷都可以剪斷,紮我一下背算啥…”
“叫你覬覦自己的主人!叫你覬覦木神句芒的前妻!”
老龜趁機錘了好幾下金沐,疼的他亂叫,“彆把前妻前妻的掛在嘴上,誰還沒有個過去啊!提什麼提!提你個泡泡茶壺!”
“閉嘴你個蠢龍!再叫說不定又有剪刀飛過來!”
二人打鬨著,宛不愚突然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對了金沐,你說過,你雌雄都可以的對吧?”
“是都可以啊!但是我是純爺們兒啊!本體還是帶把兒的!你想乾嘛!?”
金沐捂住不可思議的地方,滾到一旁,警惕地看著一臉壞笑的宛不愚。
“你該不會讓我去澀誘木神句芒吧?”
“不,你去澀誘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