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穀,沒有表麵上看上去那麼簡單。
宛不愚叼著不知道哪兒摘的狗尾巴草,細細地想著。
耿雲從頭到尾一直把人家當閨蜜,還覺得她蠢萌蠢萌的,事實證明人家腹黑的要命。
要你命的那種要命。
嗯?
宛不愚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令穀的怒吼。
“我要殺了你!”
這像是她乾的事。
看來,還得保證耿雲的命了。
宛不愚抱著後腦勺,靠在座位上,還好此刻是她在耿雲身體裡,從令穀到正在開車的這個宇波夏,不管他們要乾嘛,都沒在怕的。
嘛,靜觀其變吧。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宇波夏一邊開車,一邊從反光鏡裡看了眼宛不愚。
“我能直接喊你名字嗎?”
“可以。”
“謝謝。”
宇波夏勾起一抹笑容,這個笑,看起來是真心的。
但是宛不愚還是說不上來哪裡不對,隻能等老龜回來再說了。
“要不要一起吃點東西?今天這麼一鬨,我居然覺得有點餓。”
宇波夏嘴上這麼說著,實際上已經將車開向了城市的繁華區,開到了一個飯店門口。
“你也覺得這是一場鬨劇?”
宛不愚看了看飯店,還真有點餓。
“都已經開過來了才問我,宇波夏,你還挺霸道的。”
“希望你喜歡這種霸道。”
宇波夏下車,為宛不愚開了車門,飯店門口的服務生連忙迎了上來,“宇波先生。”
“我訂過貴賓間了。”
“是,請跟我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