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龜連忙擦了桌子,將幾個玻璃杯抱在懷裡,“地震…我記得地震歸誰管來著?愚姐你彆這麼冷靜啊!”
宛不愚何止是冷靜,甚至有一絲玩兒味的痞笑爬上了嘴角,她抬起頭,對著二樓喊到,
“金沐!輕一點!生人的房子可經不起你折騰!”
“納尼?是那條蠢龍?”
老龜抬頭想了半天,臉突然間騰的紅了起來,“臥槽!蠢龍!你丫的可消停些!對方是個小屁孩子啊喂!彆弄透了啊!”
被兩個人這麼一喊,房子的搖晃果然輕了不少,甚至可以說是安靜了下來。
隱約可以聽到二樓傳來不規則的哭聲,隻不過這哭聲並沒有帶著仇恨。
單純,是因為疼。
又怕又疼。
“害,我們睡覺去,這起碼要到明天了。”
宛不愚關了電視,回自己房間睡覺了,老龜的房間需要經過那個小浴室,前思後想許久,她放棄了。
“愚姐,今晚我和你睡!”
“我可沒有讓房子搖晃的本事…”
“彆,愚姐,咱正常點行嗎!”
第二日,宛不愚和老龜一如既往的早起,而金沐的房間還是沒有任何聲音。
“還是彆去打擾他們了,希望人沒事。”
宛不愚聳聳肩,好奇心讓她去小浴室看了看,隻不過小浴室被整理過來,什麼也看不出來。
“愚姐,你不是會提取嘛?把昨晚的影像提取出來…”
老龜伸手,做了個八爪魚的動作,賊兮兮地笑了,被宛不愚彈了一個腦瓜崩兒。
“去你的,人金沐不要臉,那菇涼還要呢!”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
沙啞的晨起小嗓子,金沐神清氣爽地倚靠在門邊,睡袍散散地垂在旁邊,沒有係上。
“喲,早。”
宛不愚偏頭,往裡麵看了看,水安悶在被子裡,睡的很沉,整個房間都散發著一股子奇怪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