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水安和金沐,一臉平靜地看著他們。
“有油嗎?”
水安突然扭頭問那男人,男人一愣,“有!汽油柴油花生油,你想要哪個?”
“一起上吧。”
男人帶著同事們,給鐵網球潑上了各種油,臭的直搖頭。
“嘖嘖嘖,水小姐還真是了不得,以後可不能得罪她!”
“郎啊,你可有煙?”
水安嬌滴滴地拉著金沐的衣服,撒著嬌,金沐刮了刮她的鼻梁,“儘跟著愚姐不學好。”
說話間,金沐掏出一個打火機,遞給水安。
水安也不含糊,打出最大的火苗,丟向了潑滿了油的鐵網球。
“水小姐饒命啊!”
這回,聽不到幾個野男人的求饒生了,滋滋作響,帶點還帶火焰的鐵網球,滾來滾去的,沒幾下就變成了漆黑的煤球了。
“結束了。”
水安眼裡的光又熄滅了。
“未來還很長,看你怎麼走。”
金沐拍拍水安的肩膀,“走吧,回去了。”
“好。”
進行之際,水安對收稅的男人說到:“把殘渣掛起來,永遠不許摘下來。”
“是是是,水小姐慢走…”
回到宛不愚的彆墅,水安趴在床鋪裡,悶悶地懷疑人生,剛才的一切,恍如隔世。
“讓她靜靜好了,要不這樣,金沐,我給你們小兩口放個假,出去散散心吧。”
宛不愚將金沐推進房間裡,“左右沒啥事兒,我和老龜就在家裡休息了。”
“也好。”
從回到彆墅開始,金沐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任務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從頭到尾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