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雲魁啊。”
皇帝抬眼看了看宛不愚,左思右想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雲魁啊,這件事,不好講,關係到尚書府著火…”
“額…父皇,如果是不能說的事,那就彆說了,兒臣不參政。”
宛不愚捂住了耳朵,準備開溜,又被皇帝拉住了。
“不,好孩子,你是受害者,朕不告訴彆人,還是得告訴你。”
皇帝把玩著如意扳指,宛不愚死死地盯著看,這玩意兒真貴。
“雲魁,於奇正昨晚在刑部大牢裡,喝的醉醺醺的,和隔壁牢房的人說話,說尚書府起火當夜,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那於奇正說的有模有樣的,刑部的人就留意了,最後,果真找到了那樣的一個人。
他在刑部裡當差,但是他已經瘋了,滿大街的撒野,被抓到後,當街吐血身亡。
刑部侍郎在他身上摸出一紙供狀,說,他和容妃,尚書府,早年結怨,和容尉遲聯手,放火燒了尚書府,偷走了賑災款裡的十萬兩。
這樣,就變成了容妃,皇後對咬,尚書府沒了,他還白白拿了十萬兩。
朕現在讓熾兒去核實,一旦查證,容尉遲是不能留了,容妃…”
“父皇,兒臣覺得,這件事和容妃娘娘沒有任何關係,她一直在宮裡,深得父皇恩寵,三哥又閒雲野鶴的,大家有目共睹。”
宛不愚這才想起於奇正,“老龜,你帶上定情珠,弄於奇正身上去,把他最值錢的拿回來就行。”
“得令。”
宛不愚拉著皇帝,“父皇,你就放心讓大皇兄去查吧,這有什麼好頭疼的,你要學著把事情分散給其他人做,你偷偷懶不好嗎?”
皇帝哈哈大笑了起來,拍了拍宛不愚的手,“好,好,都說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果然比那群臭兒子貼心太多了。”
皇帝摸了摸宛不愚的腦袋,“就是,委屈你們尚書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