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給你下跪?吹什麼牛啊!你這個凡人…”
采茵咯咯地笑了起來,又扶了扶胡媚娘,“媚娘,走吧,我們彆理這個人,萬一哪天那個捕頭饞了,把我們做成就麻辣兔頭,哭都來不及。”
采茵拉著胡媚娘就要走,但是胡媚娘沒有動。
“等等采茵,這個夫人既然知道這麼多,一定不簡單。何況…我這個腿…”
胡媚娘抬了抬受傷的腿,確實走不遠。
“夫人,你要如何讓我相信你呢?”
胡媚娘對宛不愚還算有禮貌,一隻手一直捂著被毀的半邊臉。
“把手放下來吧。”
宛不愚上前,將胡媚娘的手放了下來,“你和采茵是隻有五百年修為的小白兔子,在鳳凰山修煉。
金鈸法王倒是不會理會你們這倆小妖精,不如嫁入我們家,做狀元夫人的話,還有助於你們修行。”
“這…”
“哎呀媚娘,這三言兩語的難不成還得把你說動了不成?”
采茵自由自在慣了,並不想寄人籬下,一心想走。
“可是采茵,夫人說的有道理啊…”
胡媚娘哪裡是真的覺得宛不愚說的有道理,她心裡那點小九九,除了她自己清楚以外,也被宛不愚摸的透透的。
“那我們就先在這裡養傷吧,等傷好了再說。”
胡媚娘拉了拉采茵的手,使了使眼色。
“好嘛好嘛,我就知道,你對那個翩翩公子哥兒啊,就是一見鐘情了,什麼話你都聽不進去!”
采茵無奈,攤上這麼個好朋友,她隻能認命,好在這個夫人看起來沒有傷害她們的意思。
“那,來吧。”
宛不愚拍拍畫卷,給胡媚娘讓出了一個地方,胡媚娘跪下,朝畫卷拜了三拜,起身一個輕盈的轉圈,差點又摔到了地上,采茵連忙上去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