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奶娃娃伸了伸懶腰,阿啾了一聲,又跌坐在了地上,萌的冒泡泡。
“誒…是不愚姐姐也…”
“不愚姐姐好…嗷…”
兩個娃娃還沒有完全睡醒,奶聲奶氣地揉著眼睛,和宛不愚打招呼。
“真…他媽的…可愛…”
宛不愚是難得的被萌出一臉血,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他們嫩嘟嘟的小臉,仿佛還有一股奶香味。
“你們怎麼睡在這裡?”
“今天我們休息…七爺和八爺幫我們把這幾天的活都包了,所以我們睡一下下…”
兩個小可愛張著腿坐著,雙手貼著地麵,睡眼朦朧地仰著頭,望著宛不愚,口齒不清的。
“嗯哼,那文兒呢?”
宛不愚又捏了兩把這奶呼呼的臉,心下想著,她大概又去做衛生了吧。
“愚姐——”
一個氣喘籲籲的聲音響起,宛不愚回頭一看,歪歪累的大喘氣,扶著某根柱子,一手握著一個小盒子。
“愚姐,你剛才走太快了,我家爺爺的東西還沒給你呢。”
歪歪把盒子遞給了宛不愚,“這是我家爺爺叫我給你的,愚姐你收好,我回去複命了哦!”
“額…多謝…”
宛不愚剛剛接過小盒子,歪歪又一溜煙地跑了個無影無蹤,再回頭看牛頭馬麵,兩個小寶貝又呼呼地睡著了。
“好歹蓋個被子…”
宛不愚打開盒子一看,是一對小巧的黑傘耳環。
“又是傘…”
宛不愚提著耳環,仔細看了看,送了我一把黑傘,又送我一對同款的耳環,為什麼…
宛不愚回想起,那把黑傘,她曾經在金山寺的塔裡打開過一次,塔神可是被嚇的不輕,按照這個邏輯,那這對耳環也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