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好歹也是有點道行的人,宛不愚這一腳踩的他的脊梁骨藕斷絲連的,雖說沒要了性命,卻也是去了一層皮。
法海躺在山洞裡,慢慢地恢複著,隻等著來日報仇雪恨。
三月的西湖,微風不燥,細雨連綿。
湖上的船家唱著西湖美景,三月天呐,岸上的遊人哼著接下春雨如酒,柳如煙呐。
愜意的景象讓宛不愚有了深深的懷念,卻也狠狠地告誡著她此行的目的。
“愚姐,看,是斷橋呢。”
白素貞指著著名的西湖斷橋,心向往之,“我們上去看看?”
“我們應該找第三橋,斷橋嘛,以後多的是機會。”
二人搜索半天,終於找到了名不見經傳的三橋。
這裡往來之人,比斷橋少了許多,卻因此更加朦朧,霧氣繚繞的,讓人醉神。
“愚姐,我們怎麼找那青魚?要買釣魚竿嗎?”
白素貞憑欄聽雨,雙手托腮,靜靜地看著碧綠的湖麵,寥寥幾縷風,邀起西湖的水,層層的淺浪,像極了愛情。
“不急。”
宛不愚摸了摸白素貞的頭,她的頭發是真軟,又順又滑,“我教你唱首歌。”
“好。”
“雲淡風輕一輪江月明,漂泊我此生恁多情,幾分惆悵,惆悵有幾分,獨讓我自憐水中影…”
“甜蜜往事浮現在心底啊,多少,回憶錐痛我的心啊,我是不是牽掛都為你,怪我愛得濃時卻不懂情…”
“好夢易醒,易醒是好夢,留不住轉眼成煙雲,我問天呀,天呀不應我,是不是天也不懂情…”
白素貞聰慧,一學就會了,但是唱了一遍後,白素貞嘟起了嘴,問道:“可是愚姐,彆說天了,我也不懂什麼是情啊。”
“不懂沒關係,可以學。”
宛不愚淡淡地笑了,“找個棲身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