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不愚盯著那對鐲子,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可如何是好…
給二老敬完茶後,老二鬼端來一壺酒,老三鬼把跪墊鋪在了宛不愚麵前。
“你們這是做什麼!”
宛不愚有些錯愕,沒人告訴她,還有這種操作。
“愚姐,我們敬你一杯!”
憐青和白素貞齊齊給宛不愚敬了一杯酒,宛不愚抿抿嘴,把深藏的舍利子交給了他們,“你們一起,修煉吧。”
“多謝愚姐!我明白的,一起修煉…”
憐青笑容莞爾,摟緊了白素貞的腰,字裡行間都有一絲韻味。
白素貞一直嬌羞地挽著憐青的胳膊,聽了這話,頭更低臉更紅了。
“你給她吃啥了,這麼粘你?”
宛不愚意味深長的笑了。
“愚姐明知故問。”
憐青嗤嗤地笑了,白素貞錘了一把憐青,嬌嗔地瞪了一眼宛不愚,“愚姐你也是壞透了,怎麼會問這種問題,二老還在呢。”
“嗯?我問什麼了?”
宛不愚打著哈哈,起身離開,“你們回屋繼續吧,我一個人出去走走。”
不顧他們的挽留,宛不愚獨自一人走上了斷橋。
現在的斷橋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樣,多了幾分涼薄。
靠著欄杆,吹著冷風,宛不愚情不自禁地開始哼唱那些熟悉的曲子。
“愚姐愚姐,你剛才讓他們倆回屋繼續做什麼呢?”
老龜突然間問話,震的宛不愚一把將她從口袋裡抽出來,一巴掌拍碎。
“臥槽你敢嚇老子。”
粉末狀的老龜,不敢恢複成型,帶著哭腔說道:“愚姐,我錯了…我以為你不會被嚇到嘛…我是真的好奇回屋能繼續啥。”
“小孩子彆問。”
“我不是小孩子!”
“成年人不需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