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
“娘子…”
李公甫也是腿軟的不行,再看許仙,差點又暈了過去。
“李捕頭,我覺得,人家說的對,而且確實沒有惡意。”
王員外算是聽明白了,人家根本不想和許仙有任何瓜葛,所以才特地跑來說明的。
“什麼?沒有惡意?王員外,你沒聽到人家說,要吃了我們嗎…”
李公甫拍著桌子抱怨著,“我說漢文,你是這是捅了妖怪窩嗎?妖怪頭子都跑過來了?看樣子,我們是該找個和尚道士的,過來驅驅邪了。”
“李捕頭,人家是個妖,如果真的要吃我們,剛才就已經動手了,何必說這麼多?而且,人家是專程過來治好漢文的。”
王員外作為局外人,看的比較清楚,“還是送漢文回家好好休息吧,以後,彆去西湖三橋了,想必,人家也不會再跑來招惹你了。”
“好了好了好了,我們回家吧,王員外,這幾天漢文就先告假了。”
李公甫扶著許仙下床,穿好了衣服,和許嬌容一起,攙扶著他,回去了。
憐青在一旁的樹上,目送他們遠去。
回到白府的憐青,把白糖糖單獨提到一邊,冷著臉,父女倆對視了一會兒,憐青便鬆了氣。
“以後彆去找許仙了。”
“為什麼?宛姨說了要他好看的,我也就是逗逗他而已,自己膽子小嚇出病來,怎的還怪我!?”
白糖糖不服氣,學著宛不愚交叉著雙臂,嘟起了小嘴。
“你修為尚淺,我怕他們真去找了法海來,你就不好過了。”
憐青心疼女兒,更是怕這個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的女兒,和許仙混下去會漸漸淪陷。
“怕那個老禿驢作甚!?爹爹,你今天怎麼了?”
白糖糖跳到憐青懷裡,摸了摸他的額頭,捧著他的臉:“爹爹放心,我們還有宛姨呢,宛姨怎麼看都不是省油的燈好伐?”
“話是好話,就是聽起來彆扭。”